瞬息之间,赵筝已被封住了两处穴位。
许怀义计划着先定住他,从窗子逃出去找到义弟,眼盲之毒以后再想方法治。
柔韧的穴眼此时也吐出了玉塞,赵筝酥麻的手指握不住,那东西就从许怀义两腿之间直直摔了下来,磕出满玉裂隙。
“呃唔!”一股液体没了阻碍,从体内深处涌出来,等许怀义察觉出不对劲,却已是来不及。
消肿的药汁被体温烘得暖热,从尚未合拢的穴口流出体外,顺着大腿内侧淌到了地上,流得急了,液体噼里啪啦摔打在地上,在脚下积成水洼,好像真的失禁了一般。
空气中扩散出一股药香。
许怀义手上的动作慢下半拍,这让赵筝抢占到先机,尚且能动的手震开点穴的手指,率先将自己解穴。
他毫无防备被人贴身点住,失了面子,心底极为恼火。细长的眼眸移到对面那人脸上,待看清了表情,赵筝正要折断许怀义手指的动作慢了下来。
在人前做了排泄般的失礼举动,许怀义只觉得颜面尽失,不知道这屋里还有几双眼睛正在盯着,看了他的笑话去。许怀义弯腰捂住肚子,两条颤抖的腿似乎还想夹紧,男人满脸窘迫,双颊羞得通红一片,额角都渗出汗来。
以赵筝的标准,许怀义顶天了也就算个中流皮囊,根本比不上总坛养的那几个温香软玉般的绝色药人。许怀义现在这幅模样,却让赵筝心底溢出一股微妙的快意,比美人拢捻挑拨的手指更能激发出他的欲念,脑中只想把这人欺负得再狠一些。
“喀哒。”几声轻响,赵筝折断许怀义的两根指头,反手又折了他的腕骨。
再一推,掌中含着劲力,衣裳单薄的男人接应不及,身形一晃被推得摔倒在地。骨折处传来钻心的疼痛,许怀义脸上红晕褪去,变得煞白。
赵筝轻哼一声:“原来正道侠士也爱这般偷袭手段。”说完,便去扒许怀义的衣服。
掌下的肌肤滑腻柔韧,吸得手指都移不开。许怀义猜出来赵筝的心思,眉头拧起,脸上极是厌恶,立马运起完好的那只手击向对方胸口。
“你再动,我就把你这块肉咬下来。”
胸口一紧,许怀义的乳尖被赵筝拈在指头上,指甲对着缝里又钻又挖,直到捏得充血的奶蒂翘出来,被掐在两指之间反复蹂躏。
许怀义的手顿住,紧抿的唇缝泄出半声呻吟:“唔……”
其实,许怀义全然不在乎赵筝的威胁,只是身体徒生异状,止住了他的攻势。
被亵玩的胸口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意,比昨日还要凶猛几分,酥麻感从乳尖蔓延至全身,激灵过后,力道卸了个精光,连下面垂伏的性器都有了动静。
赵筝见许怀义表情微变,知道他是激得有反应了,又把人抱上了床,卡进男人两腿之间。
微凉的手掌下移到小腹,掌根贴在许怀义欲望的根部,擦着那物什略了过去,掐了一把大腿内侧的肉。赵筝挑起男人一条湿哒哒的腿搭在臂弯,敞开他的下体。
“你的毒三日一发作,以后还要靠我来解,要想活命就好好取悦我罢。”赵筝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的自称已经变了。
刚刚泄了药液,许怀义臀间湿滑,浅麦色的肌肤抹了油一般泛着晶亮的光,性器充血半翘在袋囊上,顶端渗出稀薄的汁液。指下的会阴穴鼓胀,赵筝在这处稍稍一摁,就见底处红肿微翻的穴眼搐缩起来,吐着残留的药水,上方器具愈发挺拔。
许怀义发出惊喘,大腿不禁夹紧了几分。
指尖压在穴眼的褶皱上,稍使力气便钻了进去,汁水充裕的肠肉立刻缠绕上来,啜吸着手指。
赵筝不再忍耐,掏出早已硬热的性器直直插进穴心,全根没入,如长剑归鞘那般严丝合缝,不等许怀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