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然贴到了什么东西。

他后脊窜出一阵恶寒,还未来得及转身查看,就被一双手抱住了头颅。

那人的臂弯在颈间前方绕过,搭在对侧肩上,另一只手扶着金全宝的头,缓缓向侧方掰去。金全宝吓得扒住对方的手臂挣扎起来,可这人力气甚大,铁铸般难以撼动。

再这样下去,他会被人慢慢地扭断脖子,痛苦死去。

“告诉我,刚刚与你聊天那人是谁?”那人问道。

冰凉的呼吸喷洒在金全宝颈间,激起一片汗毛耸立。他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几乎尿裤子,手哆哆嗦嗦想伸下去拿刀,脖子上却压力骤重,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人叫杨……杨喜春。”金全宝憋得脸颊通红,用尽全力才吐出这么几个字。

那人又问:“他往哪走了?”

“门后岔路右转,在尽头的屋子……”

金全宝话音刚落,对方即刻松开了他的桎梏。他才捂着喉咙喘咳两下,还未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眼前随即飞快地闪过一抹白光,他的右手眨眼间就落在了地上。

金全宝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血却已经喷了一地。日更Q群 零O零

那人几步绕到金全宝身侧,抬脚踹他膝窝,待人还没彻底跪下去,收脚足尖轻点地面,紧接着再次提腿,猛击金全宝喉间!

脆弱的喉骨当即被他敲得粉碎!

“咳唔!”惨叫只开了个头,便戛然而止,这声音短促沉闷,旁人听来甚至会以为是鸟儿哑嗓了。

金全宝蜷在地上,口鼻流血,疼得浑身抽搐不止,破碎的喉咙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他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满眼血色,目之所及只能瞧见一双黑靴和滴血的钢刀。

刀尖一抖,其上血迹尽褪。

视野中的黑靴走近几步。

不知是何原因,那人竟然扛起金全宝,进入了第二重门。

血在身后蜿蜒一路。

右岔路尽头的屋内被划成了几个小室,专作泄欲用途。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气和令人作恶的腥臭,此处隔音勉强算不错,男性的粗喘与女人的哀叫哭声仍是能透过几层木板听个模糊的轮廓,令人作呕至极。

几个兄弟四散开来分别寻觅顺眼女人。杨喜春看上了一个漂亮姑娘,淫笑着扑上去,强拉过她脱衣扒裤,对方稍有不从就直接甩出几个巴掌。

柳儿衣衫不整地缩在角落,哭泣不止,衣料下的肌肤青紫密布,几日的强暴虐待令她形销骨立,清丽的面容上双颊都陷了下去。

就在她绝望之际,小室的门陡然被打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进来,直直砸在杨喜春身上。

“哎呦!”杨喜春叫骂出声,摔在了柳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