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小腹隆起,一对胸乳蓄满奶汁,更加圆润饱满,乳尖仿佛熟透的浆果,用手拈起轻轻一掐就能溢出乳液,若是叼住重重吮吸,大股奶汁就会从乳蒂正中的肉孔里喷涌而出,滋味甜香可口。

赵筝抖出个激灵,自梦中惊醒。

“呃……”

一番春梦做得他面颊微热,呼吸粗重,还有点意犹未尽。他下意识去摸许怀义的小腹,掌下一片平坦并无起伏,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透过来的热度。

这温度有些不寻常,赵筝手探进衣中,发现他体温高得烫手。

估计是寒热夹杂,发烧了。

许怀义眼下重伤未愈,加之先前几番波折坎坷,搞得是身心俱疲,又被赵筝强拉着索要数次,身体再也经不起折腾,一下子垮了。

脸颊也是滚烫,赵筝再没了淫猥心思,给他更衣擦汗喂药,活做得磕磕绊绊,硬是把男人整醒了几次。

几处伤口有些发炎,赵筝甚至亲自调了药敷在伤处,再给男人用纱布裹好,又清理了身体。

他对自己都没如此上心过。

钟格原本想把用完的金丝蛭放回缸中。

打开匣子,只见十只金丝蛭的体型又膨胀了不少,在盛水的铜胆包木匣子里鱼卵般互相挤挨,几乎要涌出来。

钟格伸手戳了戳,指下又硬又凉,触感怪异,他觉得奇怪,取出一只金丝蛭仔细端详。

水蛭全然没了之前的生机,半死不死地躺在他的手心,怎么捏都没有反应。

这手感着实奇怪,钟格手握小刀将金丝蛭腹部划开,想一探究竟。

才剖开过半,内部一团白色不明之物忽然从创口深处爆出,好似粘稠的白米稀粥,滚沸后翻腾着气泡,满溢出来。钟格猝不及防被溅了满手。

“噁!”仔细一瞧,这不明之物竟然是米粒大小的白色小虫,钟格看得头皮发麻,手一抖直接将手中水蛭扔了出去,“甚么东西?!”

“大惊小怪的。”李沅生说了钟格一句,走过去捡起那只被剖开的水蛭。她捻开蛭虫的内脏,发现其中白虫从来没见过,甚是奇特。

李沅生双眼精亮,把一整盒吸过许怀义血液的金丝蛭全部拿走,兴奋道:“真是有趣。”

她挑出一只白虫,仔细观察,数清腿脚和躯体环节,甚至在纸上画出了虫子的模样。

金丝蛭体内已经没了血浆,只剩下些许淘米水似的浊液,大多白虫都已经死去,甚至已经腐烂,堆积在胃部,散发出发酵后的酸臭,密密麻麻十分恶心。

李沅生欲存些白虫养着,以备之后研究,想取些许怀义的活血来制养份。

赵筝听完她的要求,一挥手就要赶她走:“他得了热病,今日不方便给你做研究,之后再来吧。”

李沅生听罢皱起长眉,推开赵筝,进屋望诊一番许怀义,发现他人神色疲怠,双颊泛红,渗着虚汗,确实是热病之相。

她看向赵筝,问道:“他是无端发烧?”

赵筝十分坦然:“不,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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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赵哥,屑。

没有第一章时候硬拗风格的感觉了(什

我摊牌,我现在脑子很不够用。

第二十九章23$692396〉追更

李沅生:“……”

李狗从门缝钻进来,前肢搭于床沿支起身子,伸着一颗小脑袋想去蹭昏睡的许怀义。

“你好生照顾,我过两日再来。”李沅生抬腿便要走。

她真是低估年青人的欲望程度了。

赵筝急急叫住她,问了个诡异问题:

“医部有无让男人怀孕的药?”

李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