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一同在许怀义经脉中流转了几个周天,相消相融,最后混生出一味新毒,然而这毒似乎只有赵筝能缓解压制。

这是赵筝一点都没想到的。

他还没说话,走廊由远及近响起脚步声,一个人慢慢走入视野。

站在门口的钟格听到身后动静,他带着满腹疑问顺赵筝的视线回过头去,吃惊地叫了声:“许公子?”

许怀义轻轻推开钟格踏入房中,后者想去扶,却被他以手势拒绝。

许怀义是扶墙一路听声辩位摸索着过来的,仍披着盘梅教弟子的外袍,头发束得潦草,脸色比前几日红润些许,精神不少。他下午喝了毒血制的解药,嗓子爽利了许多。虽然声音沙哑,却也能说话了。

赵筝抿一口茶:“这么快就恢复到这种程度了?”

许怀义双眼清澈,但仍无法视物。他望着声音传出的方向,没应对方的话,反而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晰、缓慢地问道:

“赵筝,你且告诉我,踯躅峰顶那日,是不是你的下毒?”

许怀义失声三日,恢复后的第一句话竟还是因为心系命丧于踯躅峰的前辈同僚。

“若本座说是,你会怎样?”

“我会杀了你。”

毫不意外。

“若本座说不是,你又会怎样?”

许怀义皱起眉头,缓缓答道:“我会让你告诉我谁有下毒的可能,然后去问他们,最终找到凶手,杀了他。”

赵筝几乎要笑出声。这等仁义之心!那群死人可以含笑九泉了。

“本座可以告诉你凶手,在将你制成药人以后。”赵筝放下手中空盏,“亦或者……”

他还没说完,许怀义“唔”了一声,身子一弯,忽觉得脚下虚软,由小腹向四肢百骸蔓延出一团火,烧得他意识飘忽,几乎要神游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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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义咬住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身子却是越来越沉重。男人想走为上策,胳膊却被人捉住,彼此拉扯之下,他双腿一软差点跌到地上。

“话说回来,你体内的淫毒可是个新奇东西。”赵筝扶起浑身瘫软的许怀义,指腹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肌肤的烫意,“本座刚刚决定给它起名叫做:‘幔下生春’。”

见对方摇摇晃晃的根本站不稳,赵筝索性点了许怀义的穴,把人横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挤进他两腿之间。

钟格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连门都关好了。

“刚刚钟格的话,你想必都听到了。本座有意助你解毒,只要你愿意配合。”赵筝解开许怀义的腰带,指尖把亵衣勾开,露出起伏的胸膛,“第一步,去淫。”

男人身形颀长,宽肩细腰,浅麦色肌肤被欲望熏蒸得泛红,裹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下面肌肉片片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