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老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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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凤禾感觉到有人扶起自己,伸出苍老纤细的手颤微微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强烈的求生本能令她力气极大,正好摁在了许怀义的伤处。男人闷哼一声,强撑着剧痛难耐的右臂将秦凤禾揽起。
纪海云姗姗来迟。他一路看过来,被院中血腥惨状吓得俊脸煞白,见许怀义动作艰难,忙不迭跑过来一同扶稳秦凤禾。
“失礼了秦前辈。”纪海云柔声说着,将秦凤禾的重心稳在自己身上,转头高声呼叫其他人来帮忙。
好不容易叫她放松紧握许怀义右臂的手,男人已经疼得两唇惨白,额角渗汗。她手一抬,手心里猩红湿润,再一看,许怀义伤口之处的衣袖绷带已经被血染透,显然是再次崩裂了。
许怀义知道自己中毒后体质异样,他怕造成伤害,赶紧用干净的袖子为老人擦净了手中血迹。
张知道身后跟着一众人赶来,他们已快速搜寻宅中各个角落,没有寻到任何活人或者尸体。
耳畔倏忽响起一声剑鸣,清脆如龙吟,许怀义还在忧心秦凤禾,没有抬头,直到纪海云惊叫一声“当心”他才感觉到眼前杀意,向侧边急急一躲。
剑锋擦着鬓角划过,割断几缕发丝。这一剑去势凶狠,没有贴着皮肉,剑气仍是割伤了皮肤。
许怀义头脑昏沉,身法凝滞,脚下踉跄地闪挪,差点重心不稳跌倒。
抬眼正看见张知道撤剑收势,许怀义捂着伤手瞪他,怒道:“你做甚么?!”
“你貌似忠厚,实在可疑,谁知这是不是你的灭口之计,先捉拿了你再说!”说完,张知道又是一剑送出。
无凭无据,何出此言!
许怀义只觉得这人当真是无理取闹,非要顺遂自己心意才肯罢休,比不懂事的小娃娃还会胡搅蛮缠。
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不能再和这人耗下去。
登天剑并非徒有虚名,绝不能小觑,这一剑送出,蕴含的雄厚内力已经教人心惊,快如奔雷,一道剑光闪过,暗中已经连刺数下。
男人连刀带鞘左手持着,用作格挡。他头昏乏力,也不主动攻击,只为自保,乱中被张知道割伤好几处,血很快湿透了衣服。
脚下乱了步调,许怀义一个趔趄身形不稳,冷白的剑尖没入肋下,从身后刺出,伤口处爆开一朵血花。
许怀义感到肋下一凉,还没等疼痛感迟迟传来,他身上已经又中了两剑。
“许大哥!”纪海云大惊。
登天剑被染得血红,张知道抽剑后退,腕间一甩,血痕散尽,长剑又恢复了雪亮光泽。
男人后退几步,极艰难地呼吸片刻,终是忍不住,垂首喷出一口血来,身体摇晃着倒了下去。
张知道提剑走近,要去给他最后一击。
狂风刮过,四周天色剧变,顷刻间浓云遮日,不见天光。一阵诡异的婴啼忽然传来,悠远飘渺却似乎又沾染着几分阴邪气息,直透心肺,令人凉意顿生。
不知何时,几只青鬼面具被挂在了屋檐下,随风轻飘,相互撞击发出脆响。
“呵呵……”不知是谁的笑声,在风中幽幽响起。
张知道一回头,只见身后的屋檐上立着一个黑衣人,戴着同样的青鬼面具,从背后慢慢抽出刀,双手于柄处一叠一分,刀就变成了两把。
黑衣人垂手握着双刀,刀锋呈剪形交叠,随即纵身一跃,身体飞起。
张知道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就被踹倒在地。
“叮”一声,张知道长剑脱手,在空中旋转几圈,斜刺入地。
那人踏在张知道肩膀,卸掉了他两只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