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在清醒与梦中沉浮,时清时混,前一日睡梦中的压迫感再度袭来,教他胸口压抑,难以呼吸。

口中再度泛起异常的苦涩味道,许怀义下意识地偏过头,引起赵筝不满。他将那两片微肿的唇捉回来,深入其中,惩罚性地咬男人舌尖。

大抵是赵筝的喉毒彻底改变了许怀义的味觉。男人现在不辨五味,只是尝赵筝的精水时是腥甜的,尝他的涎液是苦涩的。

也是因此,许怀义被吻得眉头紧皱,下意识连连躲闪。赵筝见状颇为生气,更是来劲,啃得男人嘴唇都出了血。等嘴啃够,他又去吸奶尖,托着男人的胸脯,对着那两粒乳蒂连咬带吮,吸到肿胀一圈才罢休。

一整夜,许怀义被赵筝粗暴地索取了数回,下身悬在半空酸软不已,只好两腿紧夹住对方的腰,被动承受欲望,狼狈不已。

赵筝抱着男人往他体内射了数遭。最后一次释放的时候天已泛白,他揉着许怀义的腹部,喃喃道:“你要是能怀上就好了。”

……

等许怀义睡醒,男人只觉得浑身被马蹄踩碎了一遍,酸痛无比,尤其是腰腹,害他第一下都没坐起身来。

等坐起身,后面的疼痛立刻让许怀义觉得不对劲。男人颤巍巍站起身,一股热流从肿痛的后穴涌出,他心神一震,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八成是赵筝来过了。

许怀义面色泛白,他咬着牙穿好衣裳,尽量维持着正常姿态出了屋。

“许小兄弟……”

王咏忠提着剑兴致勃勃过来,看清许怀义后,不禁纳闷:怎么休息了一晚,许小兄弟模样更加疲惫了?难不成是不习惯床褥?

他还没问出来,仆人匆匆来报,说有一位刘公子求见。

许怀义在旁侧听完,面色一沉,心底生出了个不好的猜想。

如果是真的,那他先前的异常感觉就可以解释了。

男人随着王咏忠来到厅堂。只见主厅正中立着一个白衣人,面如冠玉,面色苍白阴郁,现在还多了几分体虚气弱之相,风吹即倒,正是刘子征。

“久闻前辈大名,晚辈今日不清自来,实想讨教两招。”刘子征躬身施礼。

王咏忠手中拈须,眼睛上下打量刘子征,失望地摇摇头:“但是我看小兄弟今日状态不佳,不宜比试拳脚。”

“大约是昨晚被我婆娘……得太狠了。”说着话,刘子征眼含戏谑,直直看向许怀义。

许怀义听罢,明白过来,登时大怒:

“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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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嘿嘿

第二十一章

除许、刘二人外,厅中其余人皆被吓了一跳。

王琮刚刚走入主厅,更是不明所以。他还没见过大哥如此气愤的模样。

许怀义脸色不佳,瞪着一脸悠哉的赵筝,高声道:“这人是”

赵筝早早预料到他会揭穿自己,趁着话音未落,挥起长袖,袖管中倏忽飞出大片白蛾,伴随着尖利异响盖过许怀义的声音,直击鼓膜。

尖鸣贯耳,隐含能震伤心肺经脉的力道,在场所有人都被声响波及,连忙运功抵御。一些没有内功护体的仆人就遭了殃,捂着耳朵在地上惨叫打滚。

白蛾扑面而来,薄翅扇动间挥下细密鳞粉,在空气中闪烁。

许怀义不知道这些白蛾的威力,急忙后退用袖子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抽出佩刀。刀锋划过之处,鳞粉形成的障幕被无形真气割开裂痕,又被迅速填补。

数量庞大的飞蛾在主厅正中聚成一团,将许怀义与赵筝远远隔开。

再眼拙也能看出这个“刘子征”来者不善了。王琮离得近,俊颜换上一副慎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