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下了大半赵筝射出来的东西,有些甚至呛进了气管。许怀义嘴里尽是奇怪的腥甜味道,教他忍不住干呕,垂下的湿红舌尖都裹了一层精液,泛着浑浊的乳色,精水混合口涎拉出粘丝,滴落在地。

赵筝轻拍男人的后背,给他顺气,一边说:“慢慢吃,别呛着。”

许怀义好容易缓过气来,甩开他的手,瞪了赵筝一眼。其实他脑子尚未清明,眼角还是红的:“结束了吧,放我离开。”他一开口,声音沙哑非常,喉咙保不齐是受了伤。

“哪有这么快。”赵筝语气哀怨,“我还在气你不告而别呢。”说着,又把男人推倒,挤入他两腿之间,揉捏腿根处紧实的肉。

腿心落下一阵细密轻柔的触感,如羽毛轻抚。赵筝手中握着不知何时出现的麻子蒿枝叶,作画一般在男人腿间划来划去。叶片划过的地方很快出现交错红痕,印迹遍布大腿内侧,赵筝甚至夹着叶片在男人的会阴和囊袋上都划了几遭,连乳尖也逃不过。

轻微的酥麻感化为难以忽略的痛痒,几息过后,蛰痕愈发清晰,一条条红痕又痒又痛,犹如盘踞在男人敏感处的毒虫,堪比春药。

“你想干什么……”

赵筝没应。

奶尖很快肿到从未有过的程度,颜色深粉高高翘起,刺痒难耐,微风拂过都能令那两点抖嗦不停。

而腿间又仿佛被一条带着倒刺的舌重重舔过,湿粘的肌肤上蜇痕遍布。男人想夹紧双腿摩擦大腿内侧以缓解痒意,又被赵筝硬生生掰开。

男人双手用腰带捆在腰后,碰不到,挠不着,浑身上下又疼又痒,痛痒到极致又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意,精神身体都痛苦不堪,几乎要把他逼到崩溃。

“放开我!”男人咬着牙,声音都在发抖。

赵筝恍若未闻,将许怀义摆成趴跪姿势,他极喜欢后入,这样能进得更深。

许怀义腿软得打颤,甚至支撑不住身体。

一只微凉的手轻触许怀义的欲望,男人没有赵筝那样怪异的体质,这根东西断断续续地射了好几遭,囊袋里几乎射空了,茎身软耷下来,铃口翕张,坏掉似的可怜兮兮地淌着稀薄液体。

紧绷的会阴搭上一根手指,这里同样生了蛰痕,难受不已。指腹在这处轻揉,不似缓解,更像是刺激。

赵筝趁男人不备,在会阴穴重重摁了下去。

“唔!”

射空的囊袋在会阴受刺激后抽搐不止,连肉穴都敞开了小嘴,褶皱里渗着白精。许怀义腹部一紧,若不是被捞住了腰,身体早已倒下。脑子里乱糟一团浆糊,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禁了……

使用过度的肉茎软垂在腿间,顶端的肉眼儿喷出一股水流,淅沥的水声伴随身体难以平复的颤抖,持续许久才慢慢停歇。这于成年人而言是对自尊的一次重击。许怀义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将头抵在地面上,没有说话,只是在赵筝拨弄他的性器时丝丝抽气。

赵筝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捆于背后的双手攥紧又松开。

过了半晌,许怀义终于开口,带上了稍浓重的鼻音:

“解开罢……求你了。”

这一瞬间,赵筝……心花怒放。

他扶着自己胀痛的性器肏进男人体内,一捅到底。

许怀义被顶得身子往前滑了一截,体内物什猛然间撞进极深处,乳尖触到冰凉地面,粗糙的表面极大缓解了痒意,舒爽得令他忍不住泄出呻吟。

“呃嗯……”

甬道里的淫液精水堵在尽头,被肉茎捣成一团白沫。男人的体内软烂湿热,几乎被凿成这根欲望的形状,不论它捅到何处,这条肉腔都能吮吸得严丝合缝。71!58859%日更H,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