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筝掰开男人的臀肉,往合不拢的后穴里探入了两根手指,咕啾一声,精水顺着手指流出一大滩,顺着鼓胀的会阴一直淌到囊袋。

并起五指对着男人发肿的臀部不轻不重拍了两下,赵筝轻声道:“累了吗?”

这一下,让疲惫不堪的许怀义再也支撑不住,他发颤的身体跌在了床上,夹不住的精水混着肠液流了满腿,下流至极。

此番景象入眼,赵筝又来反应了,捉着男人的脚踝将瘫软的人拉回来,再度共赴云雨。

第二日,许怀义醒后,瞪着身侧的赵筝,头一句话便是:“你可知道‘节制’二字怎么写?”

他昨日明明话都没说几句,嗓子却都哑了,声音都像是抵在沙地上发出来的。

“小别胜新婚,我太想你了。”赵筝得了便宜,开始卖乖,凑过去想吻他,“再说你还让我苦等十多日,连封信都不来。”

嘴角被口衔铁磨出来的小伤口刚结了痂,许怀义一开口,那里就撑得裂开,渗出血丝。男人推开要亲过来的赵筝,捂着嘴角说:“让你久等,确实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不过我前些阵子往家里寄过几封书信,你当真没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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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赵筝坚持不懈地想去吻男人受伤的嘴角,双手揽住他的腰,整个人贴了上去。

许怀义受惊了似的忽然一震,急忙挥开他的手:“别摸我腰,难受。”男人觉得自己后腰酸痛非常,不仅如此还似乎更敏感了些,被赵筝一碰都忍不住泛起酥麻。

“趴着,我帮你揉揉。”

按理说,应当是赵筝腰疼才对,可这人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哪看得见疲劳。许怀义拗不过他,被赵筝扒下了上衣,露出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趴在床上。

一双微凉的手停在男人细韧结实腰上,在酸痛处揉捏。

银丝倾泻,落在男人陷下的腰脊线,柔软的发丝挠得许怀义忍不住轻颤,赵筝无声看了他一眼,嘴唇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他将白发挽至耳后,露出许怀义后腰的肌肤,只见男人臀缝正上几寸的那块肌肤处赫然纹着一个飘逸的“筝”字。

这是赵筝为满足自己的低俗品味,趁许怀义睡着偷摸纹上去的,这也是男人忽然后腰麻痒的原因。

反正这里只有他自己能看见。

许怀义感觉赵筝的手越揉越往下,过不了多久怕是要失控,赶忙起身穿上了衣服。

“你想知道我为何耽误了这么久?”许怀义问道。

赵筝点头:“自然是想。”

“那便随我去一趟白家堡。”

二人结伴行到白家堡,堡主白锦泉亲自前来迎接,他与许怀义寒暄一阵后便交给男人一只锦盒。

白锦泉很是热情:“二位不如留在堡中暂住一夜,明日返程倒也不迟。”

许怀义婉言谢绝,承诺下次若有机会定会携礼登门拜访。

白堡主一脸可惜,也不强留,退而求其次想请他们用过午饭再走。许怀义不好拒绝,便答应了。

听完,白锦泉高兴极了,说要请他们吃白家堡后山顶天湖中独有的虹鲤,亲自抄起鱼竿兴冲冲钓鱼去了。

物中只剩下他们两人。许怀义知道赵筝好奇,打开锦盒将其中一件东西递给他。

白发青年接过一看,原来是只雕工精致的玉佩,鸢鸟展翅欲飞,生动非常。

“白堡主原是玉匠出身,手艺精妙绝伦,我这番前来就是想请他雕两枚玉佩。前几日他因为家事耽搁了一些时间,所以才拖到现在。”许怀义道。

赵筝盯着手中的玉佩,心中感动不已,桃李一般的面容因双颊泛红,更是美艳绝伦。他将玉佩贴身收好,又想抱着许怀义黏黏糊糊,被男人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