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这种事情,许怀义心中忧虑又起。赵筝发觉他还是双手冰凉,于是执起来包在掌心,轻声道:“你累了,睡罢。”
兴许是白日里母蛊发了一回疯,晚上格外安分,又或许是赵筝的陪伴莫名令他安心,许怀义一夜无梦,醒来时精神尚好。
赵筝不在屋里,他在楼下寻了一圈也没见到,被伙计告知那位白发公子在马厩那边。许怀义去到马厩时,赵筝正在给几匹马喂某种果子,阿桃立在不远处给马儿梳毛。
许怀义带来的黑马对赵筝的白发很感兴趣,试探性地凑近了他嗅闻,似乎是把头发当作草料,掀起嘴皮子作势要咬。
“黑黑!”阿桃走过来,脆生生道。
赵筝没明白,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嘿嘿啥啊你嘿嘿。”
黑马见自己行迹败露,打了个响鼻,换做用头颅顶了一下他。赵筝被顶得趔趄半步,这才意识到黑黑是这马的名字,转身去看它,抬手去摸马儿的脸:“怎么给它起了个这样的名字。”
阿桃理所当然道:“它黑啊。”
“它原本的名字叫‘乌燕‘,可比黑黑好听多了。”赵筝分给黑马一只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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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赵筝笑了笑:“它是我赠予你师父的,我怎会不知道。”说着,他看见了向自己走来的许怀义。
男人摸摸黑黑的脸侧,见赵筝给马戴了辔头座椅,问他:“这是要去哪?”
“带你回家。”
回家?许怀义皱起眉,很是疑惑:“回去做甚?”他的蛊虫还没拔出来。
“你回家还要原因吗?”赵筝反问他,“陈如沛又不会跑,之后再来也不迟。”
许怀义挺不想走,赵筝听男人表态后也没说什么。虽然他白日没什么动作,但到了晚上便开始使坏心眼。他将许怀义压在软床上翻来覆去地占有深入,直到把人肏得脑子发昏四肢酸软,顶到舒爽处还会小声呻吟。
见许怀义迷迷糊糊的,赵筝就着后入的姿势俯下身子,凑近男人耳朵开始故意掐着声音喘,他叫得多妖媚惑人,下面那孽根就捣得多狠。听得许怀义面红耳赤,想躲也躲不开,身体颤抖不停,腿间也是汁水淋漓,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子,最后稀里糊涂地答应赵筝回家,才被他咬着耳尖攀上高潮。
“你是故意的。”许怀义颇为无奈,一场性事下来他浑身都是汗,腰也酸痛无力。
“嗯。”赵筝大大方方承认了,凑过去舔吮起男人的奶尖。
见他这么坦然,许怀义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
第二日,几个人启程返回上延。
老人们都很高兴许怀义能常回家看看。
回家之后,日子也没多少变化。阿桃进步飞快,一跃能直上房顶了,近期最喜欢的便是站在家中最高处俯瞰整个村镇,沐浴日光。
钟格带着李狗先行告辞返回总坛,陈如沛为许怀义拔蛊时他不在,自然不知道那位巫医就是盘梅教苦苦寻找的右护法。
“陪我在这走走。”这日,赵筝拉着许怀义要出门。
二人逛到集市里,许怀义还记得当时赵筝化了易容,在这以刘子征的身份接近自己。
“我那时还在愁以何种借口接近你,没想到你反倒帮我抓了偷钱的小贼。”赵筝笑道。
许怀义不置可否,脑中忽然想起那个凶巴巴的偷钱小孩,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提起这事,赵筝忽然生了想故地重游的心思,带着许怀义又去了二人当时歇脚的茶楼一坐。
男人无奈:“你来这的次数还没我多,算什么故地,这么说来,你一会是不是还要去看看那匹差点踹到你的马?”
赵筝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