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子空白了片刻,喉头上下滑动,额头渗出薄汗。他没发出声音,只是垂下头,握着赵筝肩膀的手轻轻颤抖。

阳物被湿热柔软的内腔包裹,覆在每一根青筋上,赵筝轻哼一声,舒服得将脸埋入男人的胸脯,用鼻尖去顶乳肉,双手扶着他的腰,小幅度抽送了一回。

“别!先让我适应。”许怀义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连忙摁住赵筝,不让他动。

赵筝这孽根兴奋起来委实有点巨硕,含在肚子里涨得吓人,能清晰感觉出来柱身上青筋的脉动,捣起来更是凶横,几乎把人内脏都搅乱。浅处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许怀义不住地喘息,欲望熏得他双颊泛起酡红,还残留着水渍的胸膛起伏不停,深粉色的乳晕正中顶出两粒充血的奶尖,于空气中微微颤抖。

“做过那么多次了,还没适应?”赵筝不太乐意,刚动一下便被男人紧紧夹住了腰。

“别动!”在体内跳动不止的欲望令许怀义头皮发麻,他吓了一跳,忙不迭攀住赵筝,嗓音沙哑,“你刚刚还让我慢些,现在怎么反倒心急了。”

白发青年发出不满的声音,克制道:“你里面好紧好热,我忍不住……”说着,他将许怀义压在床上,吻住男人嘴唇,托住紧绷的臀瓣,不待对方有所表示,时缓时重地抽送起来。

“唔……”许怀义脑子都被情欲和宿醉搅得混沌了,情不自禁缠紧赵筝的腰,默然承受身体上的占有。

赵筝见许怀义没力气和自己拗,生了点坏心眼,孽根净在敏感点碾磨徘徊,手指又挑起了男人前面的欲望,在即将攀上巅峰时却掐着尿口不让他射,非逼着他叫出几声好听的来才肯罢休。日更vQ群"〕零 ‘零

到后来,赵筝愈发胆大,顶着一张俏脸,不顾许怀义的抗拒,十分任性地往他肚子深处泄了好几遭,灌得小腹都隐隐难受起来。有时往深处顶顶,肠肉吮在阳物上发出淫猥的咕啾声响,白浆都能从肿胀不堪的连接处溢出几许。

不知过了多久,赵筝饱餐餍足后,才缓缓退出自己,伸出两根手指摩挲一圈被蹂躏得充血外翻的穴口。那处敞着肉红色小眼儿,一时半会还收不拢,赵筝探入一个指节,抵在敏感的腺体处轻缓按摩,看着许怀义前面那根挺立的欲望喷射而出的同时,肉穴也簇缩着吐出一股被身体捂得温热的白精。

“呃……”许怀义被肏得腿都并不拢了,臀缝穴心泥泞一片,腿内侧挂着精水和指痕,印着鹞子刺青那片肌肤被磨得半天消不下肿,奶子上也齿痕密布,尤其是乳尖,吮肿了几圈,几乎破皮。

原先的水已经凉透,赵筝叫了新的热水,在伙计送来之前搂住许怀义又是一阵撒娇。

男人从赵筝怀里挣脱出来,披了件衣服下床,刚迈出一步,体内白精便顺着大腿弧线失禁似的淌了下来。许怀义瞪着他咬牙切齿,想自己清理,手指却不敢深入体内,肚子里的精水怎么也排不干净,最后还是赵筝帮他引出了残留的白浊。

无论许怀义如何怪赵筝,看着那张脸,到最后总是化成一声无奈的叹息。

事后二人才认真洗了个澡。

整理好床铺,许怀义睡了一个时辰,再醒来发现赵筝不在屋中。

阿桃和钟格也不知道去哪了,连李狗都不在。许怀义闲来无事,去街上逛了逛。

这里算不算繁华,却也是热闹,男人漫无目的的闲逛,站在镇边的河岸上,望望自己的倒影,又看向河水奔流而来的源头,沿着河向上游方向走去。

有个年青人迎面走来,唇上和下巴都蓄了短粗的胡子,背着个半人高的竹筐与许怀义擦肩而过。他原本想前走,忽地定住了,猛然回头去看许怀义,满是激动。

他脚跟一转,背着竹筐掉头返回,挤开人群,将许怀义拦在了路上。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