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带着层茧。

哪里没有被宴景迁摸过,更何况也不止一次,但识于就是没办法继续装下去,心理上下意识的抵触让他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识于一把抓住宴景迁得寸进尺想要钻进他裤子里的手,“烧虽然退了,但我还有点不舒服。”

言外之意是希望宴景迁不要强迫他。

宴景迁笑了,似乎早就知道这样一定会叫识于露出破绽一般,“不装睡了,愿意理我了?”

识于不想再跟他吵架,闹脾气,这没有意思,既然决定要走,那最重要的还是要先稳住宴景迁,为以后做打算。“只是因为觉得不太舒服,加上困了,所以不想说话,也不想做其他的。”

“好,我们可以不做。”宴景迁的掌心贴着识于的皮肤,但迟迟没有其他的动作,隔了几秒,他低声问:“那天赵殊知将你带走后,他碰过你吗?”

识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这很重要吗?”

反问完忆起宴景迁昨天还说过他脏,识于觉得可笑,想着这对于宴景迁来说当然是重要的,于是识于又道:“如果我说有,你要把我送回去吗?你知道的,我不光被赵殊知碰过,以前还有周眠山。”

话音落下后,宴景迁久久没再开口,识于不免有些后悔,已经决定了要学乖,没想到还是没忍住因为三言两语又要惹得宴景迁生气了。

“宴……”

“以前的都是过去了,现在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识于刚准备再说点什么,宴景迁已经比他先一步开口,语气极平没有情绪,但明显带着冷意,再次问道,“他那天碰过你没有?”

“没有。”识于实话实说,然后他便感觉到宴景迁抱着他的手臂正一点点不断收紧,直到他两具身体贴到无法再近一分。

“就算有,那也是他逼你的。”宴景迁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识于:“……”

都说了没有,还是说宴景迁打心里就觉得他是不干净的?那何必还要多此一举来问他。

“我没有碰过安行。”在识于的沉默里,宴景迁又道。

“什么?”他突然来这么一句,识于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发情期那天,我没有动过安行。”宴景迁的声音落在耳边,顿了顿,他有些别扭地继续道:“你别再吃醋,别再因为他生我的气了。”

宴景迁当初当然会因为识于的吃醋而高兴,可渐渐地识于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淡,特别是还被赵殊知带走过,心慌感占据上风,将那股因为感受到识于在意带来的愉悦感悉数驱散殆尽。

明明不是问句,偏偏从宴景迁略带小心翼翼的语气里,识于像是听到了好不好这三个字一般。

于是,识于答了一个“好”字。

好,不会吃醋,不会生你的气了。

以后也不会再因为你而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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