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褚央主动亲吻厉卿的下唇,用勾人而慵懒的语调说,“饿了。”

“饿了?”厉卿手掌揉搓他的臀肉,大力向两侧分开,留下横竖交加的掐痕,“上面饿还是下面饿?”

“……上面……啊!”

褚央惊叫着仰头,好看的弯眉紧蹙,粉唇微张。他被自下而上狠狠贯穿,粗硬的性器插进红肿的穴口,轻车熟路地擦过前列腺,捅到身体最敏感的地带。

“不行,太深了……”褚央牙齿都在发抖,酸软的手臂根本挂不住,直直往下滑。厉卿欣赏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性器恶劣地向上顶,眼泪从褚央的脸颊流到他的腹肌,混进汗水里。

“别夹这么紧。”厉卿拍拍褚央的臀,抱着他往外走。褚央喘息着被操弄,绷直的脚背来回晃动,爽得声音都发不出了,只得咿咿呀呀地唤着。

下楼时姿势的变化让厉卿再度插进褚央的联结口里,被凌虐的孕腔堆满了清晨留下的东西,轻轻一插便能涌出大量浑浊的湿液。褚央抱着厉卿,像是触电般筋挛,小腹绷紧,来回蠕动着吞吃他的性器。

“呼……”

厉卿深深吸气,把他放到餐桌上,高高举起他那瘫软的双腿,一点点亲吻他大腿根部的刻印线条。褚央捂着脸声泪俱下,他的手腕被厉卿卸下又接好,又红又肿,像是戴了不合尺寸的绷带

“怎么这么爱哭啊?”厉卿捏着褚央的下巴,他心情很好,因此注意到了向导情绪的脆弱,还发现褚央侧腹有一处很浅的伤痕。

一双含泪的亮蓝色双瞳看着厉卿,褚央哽咽着问:“你的手环呢?”

醒来他就发现了,厉卿从不离身的黑色环扣不翼而飞,这可是中央塔对特级哨兵的约束和监控,根本不可能通过外力拆下。

“怎么,在想他们为什么不来救你吗?”厉卿微笑着说,“只要我不想,没人能找到你。”

“……”

褚央捱过一阵猛烈的高潮,瘫软在餐桌上喘气。他与厉卿的身体太契合了,被压抑多年的结合热甚至还没完全激发,他就已经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快感,只想丢盔弃甲做一个逃兵。

厉卿的手撑在褚央耳侧,俯身君临城下,注视着他的向导因为哭泣流泪而凄美的蓝色双瞳。这一刻厉卿原谅了褚央的欺瞒,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有机会见识到此番美景,也不愿再有人知道褚央的真实面孔是如何让人失控。

“你的那副样子和变色龙都是假的,对吗?”厉卿亲吻褚央的左眼,缓慢抚摸他的右边眼窝,心想如果他用水果刀杀了褚央,将眼睛做成标本是否还来得及。

“……是。”褚央被他吻得动情,轻轻耸肩发出撒娇的叫声。

厉卿忽然捏住褚央的耳朵,眼底含着笑,表情却凌厉寒冷,仿佛在逼问犯人:“代价呢?这么做的代价是什么?你每天九点之前要回家,是不是与这个有关?”

褚央的心快要沉到海底去了,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难道要告诉厉卿他每天清醒的时间不足十二小时,剩下的时间都在发情中度过?厉卿会相信吗?他的信任银行里还有自己的余额吗?

他的所谓苦衷,厉卿可以理解吗?

“厉卿……”褚央没有做好准备,所以他再度选择欺瞒。他释放自己真正的精神体,勾手唤出一只通体雪白的狮子猫。

厉卿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白色猫咪,沉默不语。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褚央抱着小猫等待审判它一金一蓝的异色瞳直勾勾望着厉卿,望着他身旁的巨型东北虎。

“喵呜~”

狮子猫离开褚央,跳到东北虎的背上,略微傲娇地舔了舔爪子。东北虎将它甩到地上,喉咙里发出兴奋的低吼声,将它衔走了。

褚央跪趴在餐桌上,感受到直通大脑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