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楼逛到四楼,对随处可见的小设计赞不绝口:专属近云与芝麻球的活动间比客厅还大,玩耍设施一应俱全;旋转楼梯的扶手巧妙做成了滑梯,猫爬架与灯盏相映成趣。更让褚央感动的是,厉卿已经替他考虑到所有的安排。

“这是小璇的专属卧室,不会给其他客人住。”哨兵对粉色调的客房打响指,“她腿脚不方便,室内电梯可以直达房间和书房,西餐厅与中餐厅之间的水吧留给她的咖啡机。”

“你太贴心了。”褚央看着化妆台上堆满的奢侈品包装袋,“等会她过来,你一定要亲手把钥匙交给她。”

厉卿开玩笑说:“嫂子难当啊。”

主卧占据了三楼整层,超大型浴缸正对窗外东湖,衣帽间一眼望不到头。褚央吐槽厉卿花里胡哨的衣品,哨兵狡辩无能,被迫承认自己审美故障。两人吵吵闹闹逛到最高楼,玻璃花房下有一个漂亮的秋千,小鱼干抱枕正对褚央,橡木架上摆放着昙花与木芙蓉。

“中午在这里吃铁板烧?”

“好!”褚央把厉卿推倒秋千上,兴致勃勃地问:“秋千承重怎么样?”

厉卿双手后撑,懒散地说:“咱俩在上面打架都没问题。”

褚央弹他脑门:“谁要和你打架啊!你就不能怜香惜玉吗?”

“怜香惜玉?”厉卿趁褚央不备伸腿绊他,诡计得逞,收获炸毛小猫,“我只想天天欺负你。”

褚央跨坐在厉卿腿上,半羞半恼地说:“徐图没骗我,你真的太坏了。”

“你宁肯信他也不愿意相信你的哨兵吗?”厉卿蓦地想起远在北京的两位竹马,“昨天他给我打了个电话。”

“什么?徐图终于把千雾拿下了?”褚央与厉卿打了个赌,赌注是家里能否再出现鲫鱼汤,此刻寄希望于徐图浪子回头,为爱做一,“我就说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