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钓凯子,自己又不是。

黎悠在保利宫做的事儿五花八门,一会儿给李寻设计海报,一会儿要招人面试,时不时得安抚被吃了豆腐的Omega,寻常这个活儿都是阿飞做的,他脾气急只知道叫人家别哭。黎老师一出马,Omega们没几分钟就眉开眼笑地继续上班了。

阿飞私下问他是怎么安抚的,黎老师说这是秘密。是过了很久阿飞才知道,无非就是金钱的秘密,黎悠懒得和他们废话,只知道塞钱,说别让李领班心烦。

那张素描画一直放在李寻的西装里,黎悠穿了一次他的外套后发现了这个秘密。翌日李寻磕磕巴巴地问他东西呢?黎悠装傻问什么东西,李寻像是生了气,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黎悠在背后喊,“明明是我送你的,你对着我生什么气?”李寻比了个中指。黎悠还是没有还给他,但给他画了更多,包括那天竖中指的背影,李寻才不再和他计较。

法国老师问他什么时候回去,黎悠在墙角根儿敷衍说自己有急事,暂时回不了。法国人说等不及他,要带着同学们出发了,让他尽量抓紧回来。

李寻问他在和谁打电话,吓了他一跳,黎悠随口说家里催他回去,在海城打工也赚不了多少钱。

第二天李寻给了他两万,问他够不够,只让他别走,最近事情多。黎悠没拿过纸钞,黎耀城给他打钱都是几十万的打,他拿着钱有点不知所措。

李寻以为他嫌少,又凶他,“不会是看上哪个客人了吧?这种人给你钱玩了你就跑,你趁早别打这个主意。”

黎悠抬头看他,“那你给我钱是想让我跟你走吗?”

李寻红了脸,骂他不知好歹。那天晚上黎悠跟他回了春斜街,春斜街坑坑洼洼的,一下雨就跟池塘一样。

他有点洁癖,不知道往哪儿下脚才好,李寻说至于吗?以为他是舍不得脚上的鞋。

黎悠话没说完就被一把抱起,是那种抱小孩的姿势,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被放到廊下了。

进了门李寻问他饿不饿,他摇摇头,就被推到床上。李寻的吻很下流,他没经历过这样潮湿的吻,脱衣服的时候李寻还在直勾勾看着他,问他有没有和别人上过床,黎悠点点头。

就被吻得更凶了。

进入的时候有点疼,黎悠喊他轻一点,一会儿又说想转过来看他,李寻说你怎么事儿那么多,又抱着他一边吻一边做。

嘴上吻得凶,下面也弄的狠,几乎是次次整根拔出来再进去。然而身下结合的地方很湿,黎悠好像很喜欢这样。

他的叫床声很骚,和他本人不像。李寻捂住他的嘴,“妈的别叫了操,我都快被你叫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