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血窟窿从纪玉背后晕开，鲜红的血都溅到他的眼睛上。

这种梦让他很不安，做爱的时候总喜欢逼着纪玉说要给自己生好多孩子，还要他发誓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

前一句他把纪玉弄狠了，是能听到的，只是后一句不行。

纪玉好像有着什么自己的坚持，眼睛汪汪也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刚开始纪诩不想面对这个话题，直到出去谈生意，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偶然碰见了纪原。

他一身定制西装，意气风发。纪家的宅子已经被他们买了回来，纪家名下的几家公司也终于解禁。

他看到纪原就厌恶，直接快步走开了。

而纪原也没喊住他。

那天是个很不经意的碰面，但不知道为什么，纪诩心里还是埋了种子，当天晚上喝多了一点酒。

回到家就掀了纪玉的衣服，草草扩张两下，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纪玉喊了好几声疼，他都充耳不闻，还用手捂住了纪玉的嘴。

等到可以顺利抽插了，纪诩让纪玉坐在自己身上，掐着他的乳头，让他发誓，永远都不要离开自己。

纪玉还有些难受的捧着肚子，依旧死死不肯说话。

纪诩却红了眼，顶撞的愈发粗鲁，纪玉留下两行清泪，溢出口就是疼。

最后他还是理智归位，动作温柔了许多，最后一刻拔出来射了。

有什么东西像是在两个人心里慢慢枯萎了一样，空气都是萎靡的。

射完他要抱着纪玉去洗澡，纪玉不要他抱，默不作声的下床。

他睡衣都没脱，只是睡裤被扒到了膝盖。

而纪玉下床的时候，必须很艰难的弯腰才能把裤子提起来。

纪诩烦躁的揉头发，跑到关上的门跟前敲，说了一句“对不起”。

里面没传来声音。

纪诩很挫败的垂下头，呆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才打算走回床边。

而好半天纪玉也没从浴室出来，他怕的赶紧打开门进去，看见他开着花洒，抱膝坐在浴缸里，衣服也是没脱的。

整个人灵魂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纪诩突然就很害怕，探了探水温，只能说有一点点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