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是要如何办好这一次的水电站开站仪式;二便是要做好一切防范,尤其是针对陈卫民等主持修建水电站工作的敏感分子。
许金虎对许明月说:“水电站落成那天,老陈那些人就先留在浦河口,别让他们去临河大队了。”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还有浦河口那些人,防止上面的人也去浦河口,你浦河口也要做些准备,该学习的学习,该批斗的批斗!”
许明月心领神会的笑道:“行,我心底有数。”
如今的风气便是如此,批斗成风,哪个地方要是不批斗,反而犯了大忌。
浦河口想要太平,自然也少不了每天喊口号,开批斗大会。
许金虎这边给她送了不少作奸犯科的人过去,对于这些真正犯了罪的人,许明月可是没少批斗他们,尤其是那些犯了男女之事的,许明月可是牢记前世网络上流传的监狱传统,在监狱中鄙视链最底端的便是这类犯人。
传统如此,许明月这一个监狱长自然要遵循传统。
这次上面革委会的人要来检查,她便把这批斗之风吹得更猛烈些。
但许金虎担心的却不是这件事,他又对许明月说:“你那蒲河口现在是产粮大户,上面不少人都在盯着,行政级别又高,现在只有你一个生产主任,我怕上面的人下来后看到咱们浦河口没有革委会,会安排人下来成立革委会夺权,你这次回去最好先安排人,把革委会成立了你自己担任革委会主任,至于生产主任的事,你推个你信得过的人上来。”
许金虎想到了自己的哥哥。
但他大哥已经年近五十,性格老实巴交,让他在临河大队担任一个小队长还行,担任一个18级干部的生产主任,统领7000多亩地的生产工作,着实有些难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