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错了,哪里能拉到我们这里来卖?”

“啊对对对!”众人又笑了起来,说:“这两个面袋子拆开都能做一件衣裳了!”

施家村村长大致用手指量了一下,“这得有三四尺了。”

七尺六寸就够成年人做一件衣裳了。

这些布全都是大家想要的,小孩子的衣服他们没办法穿,但这棉布是好东西啊,一块还有这么大!这要拿回家,不光大人可以一人做一件衣服,剩下点布头,还够给家里娃儿们也做一件了。

不过这里有这么多的小孩子衣服,他们也就没想给家里孩子们做衣服了,这样好的细棉布,肯定要紧着大人做。

江建军感慨地说:“可惜了这大好的细棉布,给染上了这么多的霉斑,这里都发黄了!”

众人又都笑了起来,许红桦笑着说:“没有这些霉斑和发黄的地方,哪里还轮得到我们?”

“对对对!”众人继续笑着拆东西,又拆除两大包大棉袄出来。

这一袋子装的全都是压的严严实实的土黄色羽绒服,正是许明月年轻时在网上购买的某国内品牌所谓‘咖啡色’,实际上‘屎黄色’,巨丑无比,她只穿了两次就压了箱底,再也没有见过天日的屎黄色羽绒服。

这羽绒服别看丑,但又宽松又暖和,充绒量三百多克,还是中长款,许明月前世身高一米七四点五,衣服买的L码,在座的几个村干部从里头倒出来一堆原本扁扁的棉袄,打开后抖一抖,居然抖出好大一件,都以为这次是男式的衣裳,往自己身上一套,正正好合身。

胡家村的村长个子有些矮,人也瘦,这宽大的羽绒服穿在他身上还有些大。

“哎哟,这衣服我能穿!”

“你别看这衣服分量轻飘飘的,穿在身上暖和的很!”

“这好大啊,这得是给凤台那样的大个子的人穿吧?”

他们翻来覆去看着自己身上穿的‘棉袄’,在昏黄的灯盏下,还有些不解地说:“你们说城里人也真是怪,好好的袄子,做成屎黄色,这颜色好看在哪儿了,你说?”

江建军随口问站在一旁靠着课桌的许明月。

许明月眼神躲闪了一下,抬头望着窗户外面黑漆漆的夜空,仿佛被外面璀璨的繁星吸引,“那谁知道呢?可能是品味独特,喜好特别?”

全部包裹都拆出来了,这次是全大队的人都出了钱,只是有人出的多,有人出的少而已,大头还是大队部出的,毕竟还有一些村民没看到东西,或者囊中羞涩,叫他们就这么出钱,他们是肯定不愿意的,但大队部的干部们却不愿意放过这样一个可以低价买到不要票的棉布衣裳的好机会,他们通通都是有正式工资的入级的干部,哪怕工资不多,也比村民们有钱,况且他们谁家没有几个关系好的亲朋了?他们自家买够了,这瑕疵布给亲戚买到也是人情。

二十多袋的衣服中,有十七袋小孩子各年龄段的衣服鞋子,两袋子成年女式皮鞋,两袋子灰棉布,两袋子屎黄色袄子,一袋子前面是会脱色的青花瓷图案,因为河心岛上潮湿的天气,已经把青花瓷图案脱色脱的染得脏的不能看的鹅绒裤。

这些衣服都不能就这么穿,上面好多黑色霉点子,拆开就有一股霉味还得洗过之后才能穿。

老村长问许明月:“大兰子,这些衣服布匹都是什么价格?”

许明月早就想好了说辞,说:“这些衣服布料因为都是瑕疵品,不是按件卖的,是按袋卖,一袋五十块钱,这里鞋子衣服一共二十四袋,一千两百块钱。”

听到要这么多钱,众人全都是齐齐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多?”

被老校长回头瞪了一眼,训斥地说:“多什么多?就那两袋子皮鞋都值多少钱了?那一双皮鞋你到供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