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工员吗?”
许凤发越发的不好意思了,“我是在扫盲班认了字后,自学的。”想到他和阿锦一起写作业,小阿锦给他讲题时的情景,不由的脸上有了放松的笑脸,话也多了起来,眉眼带笑地说:“我还是和我外甥女一起学的,我外甥女像我阿姐,可聪明了!她那时候才四五岁,我不懂的题她还给我讲题呢,你能想象?”
他一直对他外甥女阿锦的聪明程度感到惊叹,尤其是和阿锦一起学习的日子里,经常会感叹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小孩子。
他当然不知道那些知识点阿锦在现代的时候已经全都学过一遍了,他只觉得阿锦像他阿姐,他阿姐也这么聪明,不愧是他阿姐的孩子。
“许主任居然没有上过学吗?”闫春香确实不能想象,对他说的许明月和她女儿的事越发的好奇,听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来到这里大半年,他们这些知青最好奇的就是许明月了,只是许明月虽还住在临河大队,却每天早出晚归,他们见的极少,但对她的传奇故事听的却一点都不少。
只要和本大队的人聊天,就逃脱不了话题人物许明月,尤其是她被前夫家休离后,立刻就带着临河大队发达了起来,从最开始不入级的记工员,几年时间就升为了蒲河口农场的一把手,现在都是十八级干部了!
哪怕是他们,听了许明月离婚后,近乎传奇的晋升路,都觉得不可思议,都对她很好奇。
本地人普遍觉得,许明月本身是个带福气的人,嫁到夫家,前夫家就蒸蒸日上,成了大河以南稍有的在城里有工作的人,离婚后,前夫就过的越来越差,现在还被抓到了蒲河口农场做起了劳改,反倒是被休离回娘家的许明月,不光自己当了官,还带着全家兄弟姐妹一起吃起了公家饭。
“这不是命里带福是什么?”村里人说起这件事,就对许明月命里带福的命格深信不疑,还深深的扼腕叹息,在她十七八岁的时候,怎么就嫌弃她家穷的叮当响,还拖着老的小的,看不上她,没娶她的。
要是他们那时候娶了她,现在带着全家升官发财的,就是他们了,搞不好他们也能搞个十八级干部当当,那天许明月带着一个排的带木仓民兵回来,打的王根生满地找牙的场景至今他们还历历在目,每每想起,恨不能那个站在人群中威风八面的人是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