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快点回来。”
许明月亲亲她的额头,打开露营灯,将房间门锁了起来,出门又将大门和院子门都挂了锁,还不放心的嘱咐:“妈妈马上就回,在房间里好好待着,千万别出来,知道吗?”
阿锦坐在帐篷垫子上搭积木,玩的头也不抬地说:“知道知道啦!”
许明月说快速,那是真的快速。
她怕她稍慢一步,阿锦就能凭空折腾出什么她想不到的危险事情来。
大队部的大门没关,她去的时候孟技术员捧着个陶瓷手炉,就坐在大门口,不知道在看啥。
说是手炉,实际上是脚炉,陶器的花篮形状,小小的一个,装了木炭后,放在脚下,这边人都用它来暖脚。
她将手里的坎肩给他递过去,嘴里说道:“孟老师,这么冷的天,你咋不回屋啊?坐在大门口干啥?这穿堂风吹的,你感冒才刚有点起色,别又吹严重了,这是上次说给你的狼皮坎肩,赶紧穿着吧,天冷,赶紧进屋去。”
临走她还忍不住问了句:“是不是你们北方人比较抗冻啊?咱南方的冬天算不上冷,对不?”
想想也是,听说北方的冬天零下三四十度,她们这才哪到哪儿,最多零下六七度吧?确实不能比。
她大学的时候,还见过寒冬腊月里,几个韩国留学生,上身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下半身穿大裤衩的呢!
那是真抗冻啊!
她紧了紧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双手揣袖,赶紧往荒山走。
她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秒钟都没有多留,坎肩扔到他手上,就又匆匆的往荒山赶,来回总共花了不到十分钟。
孟福生就看着她灰色的身影在逐渐昏暗的光线中,消失在荒山,自己也关了门,整个世界像一个巨大的黑色幕布,将他笼罩在其中,唯一的暖意,便是手上狼皮坎肩上传来的她的余温。
许明月自然不可能一天三顿的给孟福生送饭,之前说学费的时候,他也就是说,她偶尔做了什么时蔬,给他也带一份就当学费了。
她之前最多一天一顿,偶尔几天才送一次,昨天给他送了两顿,都是看在他生病,早上吃了她送的河蚌粥过敏,现在他看着精神好多了,自然是要他自己做的。
回来见阿锦好好的坐在炕上搭积木,没搞别的幺蛾子,这才放心的去了厨房煮面。
她煮面时,还不时的和阿锦聊天,小朋友安静时间超过两分钟,她都得喊一声,确定下人好好的在房间里。
她煮面速度飞快,排骨都是之前炖好放车子空间的,还有一陶罐的番茄肉臊子,挂面煮好,只需要往面上舀一勺香喷喷的肉臊子,添两块排骨,就足够美味喷香。
晚饭两人是在厨房吃的,吃了饭,趁着天还没黑透,赶紧带着阿锦一起洗漱泡脚,两人早早就窝到暖烘烘的房间里玩儿去了。
晚上做不了口算,即使有露营灯,光线依然不好,也无法阅读,唯三能做的,就是打腿、拉伸、练习蝶泳动作,等十组做完了,她抱着小阿锦,摸着她的头给她讲睡前故事。
阿锦睡觉的时候,特别喜欢她一下一下轻柔的摸着她的头,或者一定要把脸窝在许明月掌心里睡,仿佛这样,她就能感受到更多的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单亲带给她的不安全感,小家伙小小年纪,就喜欢问她:“妈妈,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