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沈望还年轻,要接他爹的班还不够熟练,很是吃了一些苦头。
近些日子的早出晚归让他甚至没有力气和舒远做爱。
舒远馋地厉害,一早上被穴里的瘙痒空虚给臊醒。
伏在沈望怀里听了听他的心跳,他一直不醒,他又实在想要。
咬着唇思索了片刻,舒远钻进被子里去,扒开沈望的裤子。
热乎乎的鸡巴还是软的,在黑暗憋闷的被子里,一股浓浓的檀腥味扑鼻而来。
舒远的口水几乎要流出来,捧住肉棒,先在龟头嗦了嗦。
咸咸的腺液流出来,全被舒远吸走。
鸡巴已经硬了,邦邦硬,细细舔过虬起的青筋,像吃什么美味一样。
舒远的口里湿热无比,沈望睡梦中也忍不住挺腰,还以为在操逼。
触感太清晰了,沈望终于清醒的时候,舒远已经忍不住把肉逼贴在他腿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