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报了个数字。
那妇人点点头,那跟她们差不多大,怎么他就看着那么嫩呢。
宴会实际上就是名利场,不管是未婚的小姐还是已婚的妇人,都暗中比拼着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脚上踩的。
今天的赢家是一位鞋子上镶嵌了一圈翡翠,顶上还有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的夫人。
不说其他女子,舒远看了反正是眼热不已,已经盘算着回去叫沈望买给他。
其他人眼睛不停在章有月和舒远身上打转。
都是内宅里混得,谁还不了解谁啊。
她们这一批几乎都是一起在京里长大的,从小到大,章有月仗着容貌家世,眼睛飞到天上去,她们大多数都被她打压过。
谁知道结婚后,倒叫她阴沟里翻船。
不得丈夫心到连他们这群外人都知道。
那群人讥讽同情的目光,像灼灼烈日透过了她的身体,把她的皮肉烫穿了孔。
章有月强撑着体面,她不能,至少现在不可以叫人看出她的难堪。
舒远看不出来这些暗处的风雨,他只觉得累人,要坐的笔直,很累,一直笑,也很累。
还要应付着和旁边的人交际,更累。
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怎么的,银杏进来在舒远耳侧道:“世子爷叫您去后花园透透气。”
舒远眼睛亮了一瞬,知道自己现在可以休息了,跟桌上的人解释道:“我这边有事,失陪了。”
舒远本以为是自己一个人,谁知进了花园却看见沈望也站在那里。
他走过去碰了碰沈望,“少爷,你怎么也在这?不用陪着客人们聊天吗?”
沈望转过来,“出来透口气,里面憋死了,一会会有戏班子表演,到时候我再进去。”
舒远抱住他腰,“我也有点点累,那些人我都不认识,就不停跟我讲话,不停问我问题,我都烦了。”
沈望噗嗤一笑,“你第一次出现在她们面前,对你好奇吧。”
舒远想想也是,点点头,“确实,我比较神秘,对吧?”
沈望拽着他到一处假山后面,“对啊,神秘死了。”
说着就要亲他嘴巴。
舒远唔唔得抵抗,“不行,一会我口脂都花了。”
沈望直接手指一抹,“喏,已经花了。”
舒远瞪起眼睛,刚准备生气就被沈望堵住了嘴巴。
舒远原本抵在胸口的手很诚实地搂住沈望脖子,身子和沈望贴得紧紧的。
沈望咬着他舌头玩,玩得他流口水流不停,又伸舌头进去捣他喉咙。
舒远就开始流眼泪,眼圈红红的。
等好不容易放开,舒远捶他,“干嘛,一会别人都看出来了,我要被嘲笑的。”
沈望混不吝的,“怎么,我和我妻子亲热,碍着谁了。”
他接着舔舒远唇瓣,声音诱哄,“我太兴奋,阿远是我妻子了,上我的族谱,沈望沈氏妻,等我们去世,你跟我葬在一起,好不好。”
舒远脑子一昏,伸舌头舔上沈望的舌头。
沈望一下子抱紧他,手伸进去扒开他的裤子,手指戳刺几下就拿给他看,“好多水,是水宝宝吧。”
舒远羞红着脸舔上去,“你快一点嘛。”
沈望忍不住骂脏话,肉棒掏出来顶着逼口插。
“他娘的骚婊子,谁叫你这么骚的,浪货,生下来挨男人操的。”
舒远大张着腿叫他入进来,紧致的逼洞被肉棒一寸寸操开。
声音小小的叫:“慢一点,啊好粗嗯哼,少爷……好爱你少爷,喜欢吃少爷的大鸡巴,快操烂骚货的逼……啊啊好棒!”
在假山后面,随时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