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没一会就感到身体的异样,他迅速往远离白山的地方挪。
白山没问为什么,因为他可耻的,硬了。
年轻的小伙子,起反应明显得很。
舒远眼神躲闪,“怎、怎么办,他们,太可恶了,我害怕,不行。”
白山长呼出一口气,“姨娘,您别担心,我能忍住,只是……能不能麻烦您,叫出声音来。”
舒远“啊?”一声。
白山连忙解释,“我要把这些碎瓷碗打碎来割断绳子,不能叫他们听见。”
舒远明白了,红着脸,叫他转过身去。
细细的声音弥漫着。
白山握紧拳头,咬着牙,“声音,再大一点。”
“啊~啊~好硬,好棒嗯哼……慢一点,小逼要坏掉了啊哈……不要,奶子不可以!啊!会有印子的呜呜……”
声音高亢。
门外的劫匪们眼神明显兴奋起来。
白山成功拿到了瓷片,“……姨娘,最好不要停。”
舒远身体和精神都要崩溃了。
迅速割掉手腕处的绳子,再割掉脚腕的。
白山走上前来,“姨娘不要乱动,小心割伤您。”
舒远扭过脸去,因为白山的走近,声音不可避免的变小。
白山捏他的手腕,“不要停,声音大一点,不然他们就进来了。”
舒远只能强忍着羞耻嗯嗯啊啊乱叫,加上药效作用,有年轻肉体离得这么近,他嗓音不稳。
白山差点被勾得忍不住,只好拿瓷片割破胳膊,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
解开舒远绳子后,他让他到后面躲着。
自己拉下裤子开始自撸。
这种药,必须要发泄出来才有用。否则一个被欲望困着的人,是绝对打不过一群清醒着的人的。
可哪有那么容易,美人在旁,不能看不能摸。
白山鸡巴被他撸得发疼,红了都没用。
舒远神志不清了,咬了下自己的手背。
他手脚发软,扶着四周的桌椅跌跌撞撞走到白山身旁。
一个没站稳扑到了白山背上。
白山后背一僵,连忙把鸡巴往裤子里收。
舒远滑到地上,爬到白山腿间,扶着他的膝盖,“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对吧。”
白山没说话。
舒远咬住自己手指,“你不会说出去,说出去我一定杀了你。”
白山把他的手从他嘴巴里解放,“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舒远解开他的裤子,粗长的肉棒,不黑,但很红,龟头很大。
灵巧的舌头在柱身舔动。
等感到鸡巴开始勃动,他嘴巴整根含住,鸡巴伸到他喉咙口。
深喉,真空,有的时候这比操逼还叫人兴奋。
白山眼睛赤红,狠命挺胯。
浓密的阴毛沾到舒远脸上,闻到明显的雄性味道都让他骚逼直流水。
白山很快就射了,舒远连忙吞咽下去。
不能留一点痕迹,要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山穿好裤子,舒远问他,“我脸上有东西吗?你给我弄干净,不能叫人发现了。”
白山沉默不言,把他脸上几根粗黑的阴毛拈下来,又摸摸他的嘴角。
“对不起,有点红,应该马上就消了。”
反应勉强压下去了,“姨娘您去后面躲着,一会他们应该会有人进来,小心伤到了。”
听到里面动静没了,那老大站起来,“进去看看,把迷药给灌进去,顺便给他们摆摆姿势,咱们就走,那世子府的人估计快追过来了。”
进去的人却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