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下后,舒远摸着沈望的手又干燥又冰。
“银杏,把珍珠膏拿出来一下,”把沈望的手放在脸颊边给他暖了暖,“你的手好冰啊,怎么不拿着暖手炉?”
“太麻烦了,我办公要是拿着暖炉,得叫人笑话娇气。”
舒远接过镶满宝石的盒子,从里面剜出一大坨软膏,揉搓开擦在沈望手上,“哼,臭讲究。”
又道:“冬天天气本来就容易干燥,你看你的手都干起皮了,擦点这个会好一点。”
沈望皱着鼻子闻了闻,“好香啊。”
舒远给他揉吸收,拿起他的手放到鼻尖闻,“是有点香哦,”又笑眯眯地,“不过没关系啦,一会就没味了。”
两人又笑闹了一会,沈望这才把候在外面的两个人叫进来。
“这是白峰,你认识,另一个是白峰的弟弟,叫白山。”
白山单膝下跪,“白山,见过舒姨娘。”
舒远还是不太习惯有人对他下跪,忙叫他起来。
“我把白山派给你,以后就由他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舒远这才仔细观察他。
很高,有一点黑,眉眼很正气。
看着和他哥一样,都很沉默。
舒远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谢谢少爷。”
沈望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喜欢吗?”
“啊?喜欢什么?”
“白山。”
沈望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边亲他边说,“喜欢啊,少爷安排的我都喜欢。”
沈望用力掐他的屁股,“这么喜欢?”又掐一下,“喜欢到当着我的面,也目不转睛盯着他看。”
舒远扭着屁股躲,“没有啊,我没有啊……少爷……”
沈望冷哼一声,谅他也不会,毕竟这么爱他。
舒远肚子大了好多,逼里越发的空虚。
屁股只在沈望胯间蹭了蹭,就媚态毕露。
沈望把他抱到里面,手从领口伸进去摸他的奶子,“不是昨天刚做过,这么骚?”
舒远扒开沈望的衣服,“没办法,看到少爷就想要了。”
眼神勾勾绕绕地,“产婆说了,生之前要开拓一下产道,少爷,用大鸡巴把阿远操开好不好。”
沈望骂他一声,“骚婊子!欠操。”
舒远跪爬在床上,摇屁股,“啊就是欠操,骚逼想吃少爷的大鸡巴了。”
沈望扒他的衣服,被刺激得不行。
没穿亵裤,穴里塞着玉势,屁股又肥又白。
浑身只剩一件红色的肚兜,被肥大的奶子顶起来,只能遮住一点点皮肉。
舒远隔着肚兜揪自己的奶头,“嗯啊……少爷嗯哼快操操阿远的小骚逼,啊哈想吃大鸡巴,快嘛……”
沈望捏住玉势快速在他的穴里抽插,“骚死你算了。”
把舒远搞得嗯啊乱叫,他才抽出湿淋淋的玉势丢在地上,扶着粗硬的肉棒插进去。
“啊好棒!大鸡巴好硬嗯啊……用力……再用力哈啊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啊……慢一点慢一点!”
沈望恶狠狠地咬他的耳朵,“要不是顾忌着,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把骚母狗的逼操烂!”
“用力操啊哈……把逼操烂,啊哈好棒!鸡巴好粗啊啊啊……操流产也没关系……啊啊啊给少爷插流产,流了再怀……嗯啊一直大着肚子给少爷玩……”
舒远骚得没边儿了,沈望也被刺激的头皮发麻,捏他的奶子恨不得直接给他捏爆。
浓稠的精液射了好一会,舒远的肉壁翕张着想把精液全部吸收了。
手伸下去摸两下沈望的囊袋,确定他没得射了,还有些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