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却并没有多生气的样子,反倒又笑了笑:“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没关系,慢慢来,应该不会耽误小然上课吧?”
我一时愣神,她竟然会提起上课的事。
接着我就听到她做作的声音:
“哦,我忘了,你可是大小姐啊,不上也没关系,总会有关系能搞上去。现在没有手机吧,也不能联系别人,也不会有什么证据,会记恨我吗?不可以哦,小然应该没有那么小肚鸡肠吧?”
她一只手拽着锁链,一只手点到了我的唇,眼神捉摸不透:“咬的这么重,分了吧?”
她不知道这是李舒染咬的,我也不会让她知道。
我没兴趣回答她,只是恹恹的耷拉着眼皮,然后扭过头去,我并不是无力辩解,我只是觉得,和这种人解释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
她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她只是想戏弄我。
她笑了笑,手又开始向下,我明白了她想做什么,恐惧感让我向后退,但又被锁链拽回去,膝盖被拖得发痛,甚至隐隐可见红痕和白痕交错,我疼出了泪,只低头瞧着地,任那痛感折磨却不肯再往前一步。
她放弃了用锁链,叹了口气,声线变得轻柔,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别这么倔了好吗?你又不是不会爽,你听话的话,我也能让你很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