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着了。

只是并不安稳,梦里是野火的烧腾,和尖利的笑声与哭嚎。

“阿姐,你睡很久了,该醒了。”

我揉了揉眼,面前还是林夕晚那张讨厌的脸。

反正我又不知道时间,不能让我多睡会儿啊!

我气的要死,只瞪她,想骂她,又觉得受制于人,于是把到嘴的话又收了回去。

真是狼狈狼狈狼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