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次被掳被骗而形成的第六感。
我想,她既希望我有问题,又希望我没问题。
就像她说的那样,她可以照顾我一辈子,我有问题的话……让林夕然消失,就是一件更为简单的事。
没人在乎一个疯子怎样消失。
我太了解林夕晚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不是说好让我见妈的吗?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们走吧。”
我有些急迫的扯着她,至少得赶在她实施那些我望得见的望不见的疯狂想法之前,我要再见妈一面。
林夕晚终于动了,她的神情在阴影下显得有几分恐怖,医院里人影急急匆匆,或是家属或是看病的人从我们旁边掠过去,而我也已经有些不耐烦。
她终于还是弯弯唇角笑了笑,但她这么一笑,我就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要跑,她却又好像能预料到我的动作一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这力道很轻,我并非甩不开,但我还是选择任由她握着,我没有离开的理由,要见妈就得通过林夕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