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事要让我帮忙吗?林夕然,你为什么不开口?”

她用手捧着酒杯,却不再往里面倒酒,这话说的我心中一惊,她却自顾自的说着,手紧攥着酒杯,我觉得她话语中藏有深深的苦涩:“怎么不说话了呢,不都是这样吗?各、取、所、需。我,沈子宁,还配谁对我有真心吗?”

我没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甚至也想来一杯酒了。

沈子宁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意图,把她的那杯喝了一半的酒递给我:“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乖宝宝呢?”

我蹙着眉,但还是接了,接了又不喝,只握在手心。

她哈哈一乐,但我看不出她有什么可乐的,或者是像当初那样,觉得强迫我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她直接把酒瓶从桌子上撂过来,有点重,或者是因为她醉了,摇晃的手看得我胆战心惊,心砰砰乱跳,也不知是恐惧酒瓶打碎,还是害怕沈子宁发疯。

她咕噜噜的往嘴里灌,不多时脸颊就红润了,紧紧的皱着眉头,眼神迷离。

我探了探手指,要伸不伸的样子,我来是想跟她谈交易的,可不是要看她耍酒疯的。

“不……不!”

她痛苦的捂住额头,然后猛地拽我衣服,逼我直视她,她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我凭什么不能得到?”

“嗯?”

她明明眼神那样混乱,不清醒,可说出的话却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没有半分该有的磕绊:“林夕然,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不要再皱着个脸了,像个苦瓜,你不要去求别人,林夕晚……或者江泽,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一个都不要接触,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我……”

她似乎说不下去,急的脸越发的红了,管家也走了,我只能僵硬的伸出手拍拍她的背让她顺口气。

“我从前做错了,是不是?你不肯原谅我了,对么?”

她终于说出来了,我知道,她早就明白我回来了。

“……”

我不语,说是,不好求人,说不是,又太违心。

“不要不理我……我什么都给的了你,你信我吧,不要再去找别人了,她们一个个的都是骗子,只有我不会骗你,真的!”

她说着说着,反倒一副自己感动了自己的样子,流下几滴泪来,挂在那红润的脸上,我瞧着有点好笑。

“那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我问。

“那你说说看啊,你来找我不就是只有我才能做的事情吗?既然是这样的话……”

她把脸凑得越发近了,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紧张的心跳,混着因为喝酒而发热的体温。

“我会去做的,无论什么样的事。你原谅我吧,别再,别再用那副表情看我,不要出现在我的梦里了,你,你就离我远一些,当我从来都没有欺负过你好吗?”

我明白了,她兴许是得了什么癔症,或许是我上辈子的死吓到她了。

“沈子宁。”

她听我叫她,就顺从的抬起头,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脖颈,青色的血管是那样的清晰,有点控制不住的伸手抚摸上去,按压上面的凸起,她迷茫的眼里多了几丝慌乱,又或许是心虚,她惧怕的要往后躲,我就握得越发的紧,拇指摩挲着她的喉头,我听见她略带点颤抖的声音,眼眸间皆是慌乱:“你,你不至于是来取我的命了吧?不是我害死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在这里杀我,你也是走不出去的!”

我笑了:“倒也不至于,不过,沈子宁,被你欺负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单单只想要我的原谅?”

“回答错了会死吗?”

“……你猜。”

她沉默着,好像在思考,我却不想给她时间,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