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很惨。

“这样啊,我再加加码呗。”江既疏轻描淡写,对电话里的人说:“让他们耗死在那儿,永远回不来。”

“好的好的,肯定能办好,肯定能办好。”电话那头谄媚地道。

江既疏轻哼一声挂断,从阳台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

?

客厅里,秦忆穹正抱着一把吉他仰靠在懒人沙发上,断断续续地哼唱,腿上放着乐谱本和笔,在写新曲子。

他穿着黑色的睡衣,赤脚踩在地毯上,慵懒地看了眼江既疏,什么也没问。

江既疏跪在地毯上,像小狗一样四肢并用爬到他身边,乖驯地看着他。

如果有尾巴,此刻一定翘得高高的摇得起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