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秦忆穹觉得粉丝对他来说其实无所谓,他表演她们看,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断药的时候对身边一切都过分敏锐地感知,他感受到她们热烈而专一的爱,多到溢出来,又感受到这些爱的前提和假设,假设他就像他表现出来的一样纯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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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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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出,秦忆穹开始想到底哪里不一样,可是他脑子里真的很混乱,想了半天只想到了江既疏的脸,想不出哪里不一样。

但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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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想了,不要想了。

为什么要想那么多,不要那么矫情,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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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累,要自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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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自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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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忆穹挪了一下琴凳,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放下琴盖,斜倚着钢琴。

心里乱到欲望都降低了,一摸额头又有点烧起来,身上燥热。

性器在裤子里反应很慢,他用手抚摸,花了很久才勃起。

没有太多感觉,前端没分泌腺液,不用润滑会很干。

秦忆穹自虐一样就这样握着前端往下撸动,痛,软了就轻一点,硬了就重一点,一直控制在又疼又爽的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