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的哭声逐渐弱了下去,双眼也慢慢失去的焦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全身的感官都放在了身下,感受着可怕的阴茎在体内如一头猛兽般乱撞着。
沈雾浑身抽得厉害,真的就像一条被肏坏的母狗任由着他肆意的往弄,鸡巴阵阵捣弄着穴心,要肏烂他下体一眼凶狠,屁股都被他坐扁了,可见他每次顶进去得有多深,恨不能奸进子宫里给灌满浓精。
最后以一声尖锐的哭叫收场,大量的精液灌进来之后,沈雾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逼肉拼命的痉挛着喷水,裹住肉棒的骚肉好像也失去了收缩功能,都含不住鸡巴了,任由着射进去的东西又溢了出来。
路渊渟搂着他的屁股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才将他从地面上抱起来,鸡巴还不舍得抽出来,插了插,又将松软的骚肉顶了回去堵住,把人搂得更稳了,让沈雾脸贴着他的胸膛,摸摸他失神的眼睛。
沈雾在这里没有衣服穿,他连吃饭都光溜溜的坐在路渊渟鸡巴上吃被喂着吃,勺子送到嘴边来的时候他紧紧地抿着嘴无声的抗议着。
“都被操烂了,还是学不乖吗?不就是仗着我心疼你,把我拿捏得死死的吗?”
路渊渟含在食物用嘴喂进来时,沈雾还非常抗拒的摇头避开,又被他捏着嘴强行喂进去,直到确定他吞咽下去之后,在喂下一口。
就好似他没是长牙需要细心喂养的幼崽一样,他不喜欢这样子,气得又开口骂他,头一次这么不文雅的冲他吐口水。
路渊渟眼神撅了撅嘴,顿感委屈,恨自己连狠心饿他一顿都做不到,那他只好换个方法惩罚了。
滚烫的激流冲刷进来时,沈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连打带踹了起来,他刚刚哭得厉害现在声音都还是湿润润的,有气无力的。
“滚,滚啊!呜,不许尿进来,路渊渟!”
可是却也阻止不了鸡巴深埋在他体内放肆的排泄着,完全就是将他当成了一个尿壶来羞辱,他甚至能感觉到尿柱冲散着那一肚子的精液。
路渊渟按住乱动的他,终于找到一个能欺负他的方法了,咧嘴发出痛快的轻笑:“哥哥上面的嘴不喜欢吃,那下面的小嘴总要吃点什么吧?不然肚子空空的,饿坏了我真的要心疼死的。”
一泡尿液尿得许久,又多又烫的,肮脏的尿满他条个穴道,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肚子灌大,晃一晃似乎还能听见水声。
沈雾崩溃得都不想骂他了,抓着他的手哀求着要去洗澡。
“不要。”路渊渟摇头拒绝他,挺了挺,只剩下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堵压在外面,肉棒更牢的堵住了他满肚子的精尿。
“难道哥哥不知道吗?小狗最喜欢用尿液来标记属于他的地盘了。”
然后沈雾又是对这条疯狗一顿痛骂,然后发现他无论怎么骂,这疯狗都在那里疯疯癫癫的笑。
路渊渟等他骂累了,问他口渴要喝水吗,沈雾还在生气不肯喝,然后他就自己喝了,他喝越多尿也越多,一个小时后又往里面尿了一次,将那微凸的肚子又灌大了几分。
沈雾被他气得浑身发抖。
一天下来他都被当作了一个可以操的尿壶,尿液灌了又灌,等路渊渟终于肯放他进浴室清理的时候,肚子已经涨得像怀孕了一样,鸡巴一抽离,大量的精尿都堵不出了失控一样泄了出来。
沈雾站在一滩污秽里都颤抖着双腿,双手无助的捂住女穴,也阻止不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液体从指缝流出,难堪眼泪直掉。
路渊渟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表情,在他腿软得要跪下去的时候再次将他抱起来走到洗手台的镜子前,拨开他红肿的阴唇露出那合不拢的肉洞还在往外吐住深出最后一股白精,逼沈雾去看他淫荡的身体。
“脏兮兮的,哥哥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