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随后,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到祝龄面前,祝龄一怔,不知所措地仰望着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

林千山站在他面前,几乎挡住了全部光线,使祝龄视线模糊。

“亲我。”林千山说。

按照他们的约定,表达同意和否定都需要亲亲。

祝龄盯着面前形状漂亮的手,失神地犹豫了很久,终于握住它,在指尖上印下一个轻吻。

只亲一下,代表拒绝。他不想逃跑,想留在林千山身边。

林千山面色仍未缓和,反而比刚刚更加晦暗难懂,叫祝龄心慌,一颗心上蹿下跳,恨不能撞断肋骨、冲出胸膛。

“我竟然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想逃,还是实在很能忍。”林千山微微俯身,捧住祝龄的脸,同那双看上去格外纯真的眼睛对视。

哪怕光线这么暗,他还是能看清祝龄琥珀色瞳孔中细小的震颤。

像雨夜中摇摇欲坠的野花,像北风里单薄的草。

祝龄只是流泪。

没过几秒,林千山松开他,收起周身过于沉重的气场:“不过没关系,就算你想逃,我也不会放你走,只会把你关起来。”

这应当是不再同他计较的意思,祝龄松了一口气,可是眼泪流得更凶了。

林千山任他哭,自己躲出去抽了一根烟。那房间里灰尘太大,他实在受不了。

一根烟那么短暂,却足够他把祝龄关怀庇护江临的模样回忆几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