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龄吃痛,往他怀里缩,碰到他的胸膛,又猛地退回去。

祝龄实在是有些怕林千山,他活了十九年,连自慰都很少,在林千山手上待了五六天,就失禁、喷水,变得不像自己。

见祝龄猫一般谨慎的模样,林千山又起了捉弄的心思:“连好处都不敢要,你怎么留得住金主的心啊。”

祝龄瞪大眼睛,他本来就没想要什么好处,没做错事被林千山打死已经很幸运了。

“你要不要照照镜子,”他的拒绝也被视为勾引,林千山却故作正经,移开了手:“我脾气这么好,你赶着了,换个老色狼,看见你这样就想再操一次。”

林千山说得浪荡又直白,祝龄满脸赧然,恨不得捂住耳朵,他挣了挣,被林千山分开双腿按到腿上。

林千山捧着他的脸,要求他认真听讲:“勾引金主要礼物是有门道的。你这么漂亮,稍微撒撒娇,就能把他们钓得晕头转向。”

祝龄脸上的温度瞬间攀升,羞愤欲滴,连带耳尖都泛出淡红,他不想学,可不知道反抗之后,林千山又会说出什么来,只得被迫学这些淫技。

“首先,你得先端正表情。不要这么畏畏缩缩的,凶一点,让他知道能给你钱是他的福气。”林千山指导祝龄做那种很自信的表情。

可祝龄满脸红晕,目光总忍不住躲避,睫毛投下的阴影在脸上颤啊颤,仿佛轻触一下就会吓得逃开,哪有半分勾人摄魄的风姿。

倒像个还没成年就出来白给的小狐狸精,被男人吃干抹净了,连阳气都不会吸,说不定还得揣着野男人的崽子回家挨骂。

太笨了。

祝龄反反复复学得满心委屈,怎么也不能让林千山满意,祝龄脸颊笑得脸酸,眼睛也很累,幽怨地偷瞄林千山一眼,蹲下去不肯做了。

林千山正在兴头上,催促道:“站起来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