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而言, 这事儿关乎他的过去与?未来, 显而易见?是极其要紧的事,便不得不打?探清楚了。

杜敬之?沉默了一会儿,给了雩祈一个明确的答复:“确实为真。”

“我也是方才知晓的, 许是你的师父为了让这场戏演得更?真实些,才将你给推了出来。”杜敬之?试探性地问:“小祈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雩祈顿了顿,然后摸上了自己?的胳膊,嫌弃地说:“你别喊得那样亲密, 怪别扭的。”

就算他们小时候确实是两小无猜的竹马关系,那也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该忘的不该忘的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行走江湖之?后,他们成为势不两立的正邪两道?, 可是正儿八经的敌人呢。

杜敬之?失言, 他忽地笑了一下,明明是仙气十足, 禁欲而清冷的一张面庞,这样突然笑出声时却莫名有种邪性。

雩祈立刻就警惕起来, 直觉杜敬之?肯定是不怀好意。

“你对幼时就真的一点记忆都?不剩了么?”杜敬之?问。

雩祈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何意,谨慎小心地回他:“倒也不是,依稀还记得我跟在你身后唤你哥哥的时候。”

这般回答倒也没错了。

他盘坐在贵妃榻上,坐没个坐像,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杜敬之?为自己?上药。

许是杜敬之?知晓他笨手笨脚,干不好活,便没说什么要他帮忙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