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耳边说的话, 谁能想得到剑居然还会随主?人?啊。

“你想笑就笑吧,憋着多难受啊。”雩祈幽怨地看了眼在身旁沉默寡言的晏鸣珂。

一直维持没有任何波动的表情就是为了忍住不笑吧。

雩祈是个体贴的人?, 若换成他是晏鸣珂,恐怕早就乐得牙不见眼了。

晏鸣珂转过头, 没有如雩祈所想的那样哈哈大笑,而是弯着眼睛低沉着嗓音说:“我觉得这样很好啊,师弟就不得不依赖师兄了,不是吗?”

“正?是因为你手持这样的剑,所以遇见劲敌和麻烦时就会很吃力?吧。但是没关?系,只要师兄一直在你身旁,你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

雩祈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手指着晏鸣珂,半天才憋出一句:“歪理。”

他觉着晏鸣珂多半早在很久之前就不正?常了,现?在才是在他面?前暴露了本性。

指出去的手忽地被握住了,晏鸣珂轻咬着花苞色泽的指尖,舌头在上面?舔舐,温热的触感带来了酥酥麻麻的电意。

陌生?的感觉侵袭着雩祈的大脑,他有点儿想要收回手,却俨然已经来不及了。

“回去的日子就是苦修,师弟真的不想吗?”

雩祈没料到晏鸣珂会这样直白,他忍不住低声嫌弃:“你、你这是在白日宣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会这样呢?”

说是这么?说,他掀起水润润的眸子,鼻尖也泛着红,羞怯的模样分明是在榻上才会有的姿态。

分明也是想的,偏生?就是拉不下脸面?,于?是甘愿僵持着。

晏鸣珂心里一阵发软,他怎么?可能在雩祈面?前能忍住不心猿意马?别人?都入不了他的眼,雩祈却能肆无忌惮,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喉咙发紧。

谁是宠妃?谁是君主??

他竟在一时之间分不清二?者的区别。

晏鸣珂任由自己栽了个彻底,他去亲亲雩祈的嘴巴,软绵绵的,又亲亲对方的眼睛,湿溻溻的,好像他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都不会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