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宇寰挺起胸膛,鸡蛋大的龟头重重地碾压在骚点上,他浑身都在抖,手掌撸动着项俞的肉棒根部,贴着项俞的身体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高宇寰软了脾气,哄着项俞,“差不多行了,你他妈的射吧……”
高宇寰的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你还真想把我操死啊?”
项俞含住高宇寰的唇,舌尖暧昧地舔着,搔得高宇寰酥酥麻麻地痒,项俞的手掌搂着高宇寰的腰,把他拥在怀里。现在不是他挑衅自己,说自己不行的时候了,高老大就是这样,只管自己爽了,自己得了利益。
项俞嗓音带着独特的慵懒,蹭着高宇寰的鼻尖,“我忍了这么多天,你不负责吗?”
“妈的,老子负什么责啊!”高宇寰的大腿根都在抽筋,撸着肉棒根部的手掌都酸了,穴口含着的大鸡巴还是一点要射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越来越胀,穴口快要裂开一样,顺着尾骨泛着涩涩地痛。
项俞眯起眸子,抱着高宇寰重重地顶了一下,“啊……”完了,高宇寰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手臂搂住项俞的脖颈,破罐破摔地骂了一句,“妈的,干吧,大不了老子跟你一起精尽人亡。”
项俞笑得眼睛弯弯的,抱着高宇寰压在办公桌上凶狠地抽插起来,“啊啊!”高宇寰的双腿夹着项俞的腰,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
他失神地瞪着天花板,耳边能听到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跳,血液极速涌动的声音,高宇寰全身心的满足,放心地交给他。项俞的手掌揽住高宇寰的大腿,一下下又深又猛地操到穴心,干到从未有人开发过的地方,这个男人的身心,每一寸肌肤血肉都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偌大的办公室内,激烈的肉体碰撞一声高过一声,男人急促的喘息,低哑的呻吟掺和着淫靡的水声,只听着就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热血沸腾。
站在门外的经理,转身擦着额头的冷汗,快步离开,嘱咐着员工不能靠近董事长的办公室。
古董时钟滴答滴答地转动,项俞站在办公桌边,手里攥着湿巾擦弄男人被浊液弄脏的大腿根,高宇寰大大方方地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享受着项俞的伺候,酸涩的四肢一丁点都不想动。
项俞盯着高宇寰腿间暂时无法闭合的肉穴,一双黑瞳里孕育着情欲的风暴,修长的手掌插入软烂的肉穴,“嗯……”高宇寰不舒服地挺腰,嗓音沙哑地吭了声,项俞听着高宇寰的哼哼,被撩得喉咙里痒痒的,藏在裤子的里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
“你他妈又插进来了?”高宇寰不干了,“幸好老子把办公室安排在赌场顶楼,要不然白给人家看片啊……”
项俞的手指在高宇寰的腿间抽插,带出一股股浓精滴在办公桌上,“放心,没人敢看……”
“我大老爷们,可不怕看。”
高宇寰知道项俞小心眼,挥着项俞的手臂,“你他妈真想给我玩松了?还不抽出来?”
项俞眨着黑亮黑亮的眼睛,单纯地说:“不弄出来,你该不舒服了。”
高宇寰要不是腿抬不起来,肯定踹他一脚,“你他妈是想玩下一次吧?”
项俞浅浅地笑,“你不想吗?”
“别废话,赶紧回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在这破桌子躺得我浑身疼。”
项俞就爱听高宇寰提起“家”这个字,总是眉眼含笑,“好,回家。”
回到只有他们两个自己的家。
项俞揽起高宇寰的膝窝,把自己的男人抱在怀里走进休息室伺候董事长换衣服。
高宇寰也没劲逞能自己走了,盯着项俞的小脸看在眼里,爱在心里,“回家喂你的狗儿子去。”
高宇寰本来打算领养孩子,项俞不同意,生怕老大不疼自己,不宠自己了,干脆让了一步先养只宠物,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