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俞的手掌抚摸到高宇寰的胸膛暴力地撕开他的西装,纽扣四处飞崩,露出男人阳刚的胸肌压在桌面上,项俞伸脚挤在高宇寰的两腿之间踢了踢他锃亮的皮鞋,“操……”高宇寰分开长腿,项俞顺势解开他的腰带,西装裤褪到脚踝,项俞撸着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戳在饱满的臀瓣间磨蹭着那道肉缝。

妈的,高宇寰扭头看向压在自己身后的项俞,手掌用力地扯着他的发丝,恨不得揪断几根,“你他妈的……想死啊……操……”

项俞发狠地说:“我想死也要先操死你,我们永永远远都在一起。”

“滚你妈的!”高宇寰听着这种变态的情话,也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乐。

项俞被情欲逼红了眼,扶着粗长的肉棒抵在紧致的菊穴,高宇寰僵住,硕大的龟头进入菊穴的瞬间,高宇寰的两条长腿都在发抖,“操!项俞!我操你妈!啊!”

高宇寰疼得额头撞在办公室上,恨不得逼出两滴眼泪,菊穴被撑到极限含着鸡蛋大的龟头撕裂般的钝痛顺着尾骨传来。项俞压在高宇寰的身上喘着粗气,穴肉死死咬着肉棒箍得自己也很不舒服,两人像是交配的猫一样,项俞湿热的舌尖一下下舔着高宇寰颈后的软肉,慢慢地等着他适应,“放松点……”

“操……”高宇寰感受到湿漉漉的触感,耳根、脖颈的肌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项俞的手掌探到他的身前,手法温柔地爱抚着肉棒,高宇寰浑身发抖,气息紊乱,僵硬的腰身缓缓放松下来,终于又有力气骂人了,“啊……操你妈的……你他妈急什么……”

高宇寰嗓音嘶哑地骂,眯起眸子享受着项俞的手活,肉棒被手掌套弄着,肿胀的柱身快速充血想要在他的掌心释放,项俞亲吻高宇寰的耳根,侧过头含住他的唇瓣吸吮,“嗯……嗯啊……”高宇寰的喉咙里翻滚着闷哼,舒服地挺腰扯动插在穴里的肉棒,穴口又酸又痛,带着丝酥酥麻麻的痒意,肠肉蠕动着想要吞入更多,空虚的穴心渴望被填满……

“妈的……”高宇寰暗骂,这狗鸡巴身体越来越不像自己的了,以前他只想操逼,现在居然真的享受起来,每次被项俞弄得全身心地满足。

他蹙起眉心,“动啊……你他妈的……”

“还行不行了?”

项俞的眸色一沉,痴迷地重重地吮咬高宇寰的唇瓣,撑起身,手臂卡着高宇寰精壮的腰,一寸寸操进柔嫩的肉穴,媚肉包裹着粗长的肉棒像是小嘴一样卖力地吸吮。

“啊……操……”高宇寰清清楚楚地感受着自己被贯穿,被肉做的棍子劈开似的又疼又爽,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骂骂咧咧地喊:“再操深点……就这点本事?”

项俞勾起红润的唇,嗓音喑哑,“都听你的……”

他重重地挺腰,整根粗长的肉棍没入紧缩的甬道,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处,“啊!!!”高宇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瞬间爽得头皮发麻,险些昏厥过去。

项俞几乎是插进肉穴的瞬间,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拖着高宇寰的腰身凶狠地撞击着他的臀瓣,抽出青筋凸起的柱身沾着晶莹的肠液,留下硕大的龟头被穴肉包裹,再重重地操进肉穴,“啊啊……”高宇寰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地丧失神志,忘记呼吸,脸色胀得通红,挺翘的臀瓣被撞击得啪啪作响,双腿颤抖地撑不住身体,膝盖一软朝着地板跪下去。

项俞手疾眼快地捞住高宇寰的腰身,手掌抚着他的小腹,抽插着埋在肉穴里的鸡巴肆无忌惮地操开层层穴肉。

高宇寰的双脚悬空着,无力地蹬着,他的腰身被项俞环住,肩膀结结实实地压在办公桌上,项俞每一下的顶弄都撞得他的身体往前窜动,像是野狗一样疯狂地摆动腰身,柔软的肠肉被硬挺的鸡巴磨出一股股肠液骚水,烫得高宇寰浑身颤栗,“嗯……嗯啊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