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事情,“我知道了。”

“让他接电话。”Lenz要听项恺的意见,林子彦马上说,“不行!”

“这是他拜托我的事情,Lennart,让他接听。”Lenz不容有他地开口,“你觉得你能瞒他多久,你还没有学会坦白和尊重他的选择吗?”

林子彦沉吟不语,项恺看出他的异样,神色严肃地凝视着他,林子彦对上项恺的目光,心虚地嘟囔一句:“我会转达给他,你等我的消息。”

项恺瞅着林子彦挂断电话,什么都没说,但是林子彦知道他在等自己先开口,“我……”

“是项俞的事。”林子彦认命地坦白,“你先答应我不要着急,心平气和地听我讲……”

项恺僵住,松开林子彦插在自己口袋里的手掌,沉声问:“他怎么样?”

林子彦垂眸,瞅着自己落空的手掌,冷风灌进口袋里凉嗖嗖的,他收回手,忍着心里的不是滋味说道:“他没事了。”

项恺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没事了,那就好。

可林子彦又说:“但是从现在起没有项俞这号人了。”

项恺拧起两道厉眉:“什么?”

“Lenz为了留住他,向军队和法院证实了他的死亡。”林子彦观察着项恺的脸色,小心地说,“现在项俞没有公民身份,也回不去军队,随时会被驱逐出境。”

项恺才轻松了不到一分钟,忧心忡忡地问,“他在哪?”

林子彦摇了摇头,项恺烦躁地看向马路上的车流,焦虑地想砸辆车泄愤。

“现在这种情况不好吗?”林子彦突然开口,项恺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