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说:“马上,忍着。”
林子彦不敢再装可怜,他怎么能对自己这么好,都让自己忘了痛。
“项恺……”林子彦搂着项恺的腰说,“如果能留住你,让我多挨几枪也愿意……”
项恺推他的肩膀,“放手。”
“不放……”林子彦摇头,“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死也不放手!”
项恺怒骂道:“你还上不上药!”
“你他妈把伤口弄坏了,我不会管你!”
林子彦用力搂着项恺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暧昧地说:“宝贝,真的不痛了,我还能抱着你做点运动,你要不要试试?”
项恺被他拽倒,膝盖跪着沙发垫子,手里攥着纱布,恨不得直接勒死他。
林子彦瞅着项恺的脸色觉得大事不妙,敞开手臂让他帮自己包裹伤口,求饶着说:“宝贝,我错了,你来吧,要轻一点啊……”
“啊……痛痛痛……”
阿姨在房间里听着林子彦的鬼哭狼嚎,伸手逗着孩子,无奈地笑了笑……
某监狱,清晨安静的走廊内空无一人,铁链拖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响声,狱警带着他走出牢房,项俞的脸色如同死水般沉静,眸色阴鸷,一步步往着执行室走过去。
他的审判还没有结束,却被突如其来的秘密执行死刑。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原由,但事到如今他才体会到什么是身不由己,命不由人。从来都是他玩弄别人,规划自己的人生,现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主,就连能不能活着都无法选择,他才明白自己以前耍得心眼是多么小儿科。
他嘲笑自己就心软了一次,却输得这么彻底。
现在项俞再不去想到底是谁对谁错,高宇寰这三个字,让他彻彻底底记在脑子里,刻在心上,付出血的代价。
再也忘不掉,永远也忘不掉了。
执行室的门打开,项俞抬起幽深的眸子,浓密的睫毛落下一层阴翳。
狱警粗暴地推了他一把,摁着他坐在一张栎木椅子上,扯开他的手臂双腿用活动皮带死死地捆绑束缚起来。
他被迫抬起头,套上一个黑色布袋,眼前一片漆黑,额头被固定,有力的手掌掐着他的下巴塞进口枷。
项俞闭上眼睛,沉沉地吐了口气,一下下数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高老大约会新情人遭入室强暴,弟弟落泪哭着肏穴
皮鞋踩在监狱的走廊,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赶到死刑执行室,狱警推开房门,三个执行官已经准备按下连着电极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