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宝贝,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感到无聊的。”
林子彦的手掌按摩着项恺结实的肌肉,“我再陪你躺一会儿,吃过饭后我们就去泡悬崖温泉。”
他贴在项恺耳边暧昧地吐出热气,“我们会沐浴在最高的悬崖边,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项恺微睁开眼睛,瞥到林子彦动情的坏笑,一把攥住他往自己腿间探的手掌。
林子彦缩在项恺当然颈窝咯咯地笑,“然后我们去潜水,亲手捕捞海鲜,做一顿海鲜大餐好不好?”
项恺的手掌捏着他的下巴,林子彦抬起头,盯着项恺那双坚定幽深的瞳孔映着自己,项恺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林子彦深邃的眉眼,“就听你的。”
林子彦噙着笑意的眸子望着项恺出神,心脏快速有力地跳动着,终于忍不住凑上含住项恺的唇,“宝贝,你在诱惑我吗?”
“狗嘴里吐不出……嘶……”
项恺揪着林子彦的发丝,性感的唇瓣红得快要渗血,“你咬我?”
林子彦展颜一笑,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
项恺的眸色一暗,一双结实的长腿夹住林子彦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林子彦哈哈大笑,嘴里不断求饶,“宝贝……我错了……哈哈哈……”
“老公……”
“家暴啦!哈哈!”
海风吹拂着窗幔,两人修长的身躯倒在偌大的床上翻滚,阳光映着麦色与白皙的肌肤交融……
C区,某“办事处”
青年跪倒在地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呃……”汗水打湿乌黑的发丝,一缕缕贴在消瘦苍白的脸侧。
“啊……”项俞翻过身,仰躺着发出痛苦地呻吟,他无意识地睁开双眼,汗水模糊视线,头顶的吊灯散出光圈像是万花筒不断在幽深的瞳孔中旋转。
耳边是刺耳的尖叫和哀嚎,他陷入无望的幻境,像是沉溺在噩梦中无法醒来。
“贱货!”
“你个骚婊子!滚!”
“留下个拖油瓶!真该死!”
“项俞?”
“小俞?”
哥哥?他的指尖扣着地板,血丝顺着指缝溢出,黑暗中一声声低沉有力的呼喊穿透尖锐的嚎叫传入他的大脑神经。
“项俞……”
项俞抗衡着使用神经药物的后遗症,突然那嚣张的脸庞浮现在脑海中,他闭上眼睛,仍然是男人得意的、愤怒的、不屑的甚至高潮时的样子如同幻灯片在眼前播放。
“嗯啊……”项俞咬牙,脑袋一下下装着地板汗水四溅,恨不得砸出个窟窿想把他从脑海中驱散,他的身体出现不适症,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噬他的血肉,“哥……”
他的声带嘶哑,发出垂死的嗓音,“哥……”
“项俞,敢玩老子的人还没出生呢……”高宇寰发狠的样子历历在目,盯着他拿起针剂刺入自己的肌肤。
项俞的眼角挤出泪珠,“啊啊啊”身体的每一块骨头仿佛被折断的痛。
站在房间里的手下拿着一包透明袋里面装着的白色粉末,他蹲在项俞身边,取出指甲盖大小的粉末。
房门被推开,李锋走进来看清手下打算喂给项俞什么,冲过去把人踹到旁边,“你他妈干什么!”
手下哎呦一声,扶着被踹的手臂站起来,“我不是想让他好过点吗?”
“这种吐真剂的后遗症跟吸毒没什么两样,我这是帮他啊?”
李锋恶狠狠地将那包粉末扔到鱼缸里,攥着项俞被汗水渗透的衣领,拍着他的肩膀,“项俞?项俞?”
项俞反手攥住李锋的手臂,神志不清地喃喃着:“高……高宇寰……”
李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