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项恺听到却又掷地有声,他冷笑一声,“他们知道你是个长着骚逼的婊子吗?”

项恺目眦欲裂,无视头皮传来的剧痛,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脑袋发出一声嘶吼,“你他妈是谁?”

调教师撩开自己的刘海露出一道从额头蔓延到眉尾的疤痕,“你还记得这道疤吗?”

项恺的呼吸一滞,旋即胸腔里像是有一颗炸弹被点燃,震碎他的四肢百骸,咬牙切齿地开口:“是你……”

“靳星洲……”

调教师咧开嘴角,阴险地笑着,“你还记我啊?”

项恺的脑海里回忆起自己童年时被凌辱排挤的一幕幕画面,所有人骂他是怪物,逼得他退学,就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农夫与蛇的故事曾经发生在项恺身上,项恺曾经在童年时帮助过他,却换来这个人的恩将仇报。

靳星洲坦言:“说实话,恺哥,以前是我年纪太小不懂事,你能原谅我吗?”

项恺的手掌在背后用力扯着束缚自己的环扣,原谅?呵呵,自己现在只想在他变态的脸上多开几道疤!

靳星洲俯下身贴在项恺的耳根,下流地说:“以前是我年纪小,不知道你这样的怪物有多稀罕,我现在真的很想尝尝你的滋味。”

项恺怒不可遏地盯着靳星洲站在自己面前解开皮带,他吐了口唾沫说:“你知道吗,后来我进监狱了,监狱里有很多像你现在这样的男人,不过我一次次地操他们。”

靳星洲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我最近很想这种滋味,你就送上门了,你一定比他们更带劲,谁让你还多长了个逼呢?”

他推着项恺的肩膀竟没有推倒,抬腿揣在项恺的小腹,逼他跪趴在地板上。

“呃……”项恺咬牙,一阵钻心的痛顺着体内深处蔓延,他硬扛着靳星洲的施暴,身体纹丝不动。

靳星洲嗤笑,站在项恺面前睥睨着他,伸手解开裤带掏出已经半硬的鸡巴,色情地撸动着,项恺合上猩红的眸子,两道厉眉紧紧地拧在一起。靳星洲一把掐着项恺的下巴,“我没想到你混成这个样子,长着怪物的身体居然还傍上了金主被送进来调教?”

“既然你的金主不让我们碰你的下面。”靳星洲盯着项恺的眼睛,手指摩擦着项恺柔软的唇瓣,“就用这里伺候我吧,我给你吃什么,你就吃下去。”

项恺怒得几乎失去理智,他不知道更恨林子彦把自己带来任人羞辱,还是更恨靳星洲。

他瞅着靳星洲完全硬挺的鸡巴,露出嘲讽的笑,“你一点都没变,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个孬种。”

靳星洲的眸子闪过一丝恶毒,手掌捏着项恺的下巴,挺着硬长的鸡巴捅入项恺的嘴里。

“唔……”腥臊的味道在口腔鼻腔中蔓延,项恺本能地作呕,手掌扣着身后的环扣,妈的,林子彦到底是用什么锁得他,“呕……”

靳星洲仰头喘息,感受到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鸡巴,露出舒畅的神态,“操,真舒服,你这个欠操的婊子……”

项恺的下巴被他掐得酸痛,就在靳星洲享受口交的快感时,松懈手上的力量,项恺垂下眸子,凶猛地咬合牙关。

“啊!”靳星洲忽得感受到一阵钝痛从下体传来,他一拳砸在项恺的脸上,发狂地大吼,“妈的!张嘴!”

项恺无动于衷,死死地咬住牙关,他尝到口腔里的铁锈味,就像是初尝荤腥的野兽不肯松口,掺血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尖利的牙齿撕咬着,靳星洲疼得脸色扭曲,揪着项恺的头发朝着他的脑袋一下下挥拳。

“张嘴!我操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