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彦突然开口:“等等……不能有插入性性行为……”

调教师挑眉,点了点头,“明白了老板。”

林子彦抿了抿唇,“不能碰他……”

“道具可以,不可以用你们的身体碰他……”

调教师一愣,不能碰?

林子彦的眸色一凛,“让他疼,让他有快感,但是不能有性……”

调教师们面面相觑,这是要干什么?小孩过家家吗?

“让他听话,只要你们有本事让他听话……”林子彦签了一张空白支票扔在地板上,“这个就是你们的。”

“老板,我们知道了。”

林子彦盯着调教师走进去,房门渐渐关闭,好像是关在林子彦的心上,忽得感觉到胸膛压着块重重的石头,压得他透不过气。

林子彦盯着那面玻璃墙,包厢里是完全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情,林子彦仰头颓废地靠在沙发上,脑海里闪过无数种项恺被调教的画面。

皮鞭抽打在他的胸肌上,两坨胸肉又红又肿,他被换上狗奴的套装,趴在地面上像是一只刚刚驯服的狼狗……

可自己下不去手,林子彦恨不得趴在玻璃墙上去窥探,他们正在做什么,他的心里像是利爪抓着又痒又痛,鲜血淋漓。

妈的,到底是谁在被调教?

林子彦拿起遥控器对准玻璃墙调成显示器模式,隔间里的画面随着每一块镜子慢慢呈现出来。

项恺跪在地板上,上半身仍是刚刚捆绑的皮绳环扣交叉在胸前,勒得胸肌饱满红肿,他虎视眈眈地盯着站在旁边的四个调教师,他们吸着烟正商量着该怎么遵守金主的规则,并且完成调教这个坚毅的男人的任务。

项恺的目光猛地与一面玻璃墙之隔的林子彦对视,他的眸子里燃着怒火,像是要熔断这层玻璃。

林子彦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端起酒杯机械地吞咽着酒水,麻痹自己的神经。

调教师瞧着项恺的体格选了一根50厘米的榉木抽条,疼痛感超过任何戒尺,朝着项恺走过去,他对另一个调教师使了个眼色,准备做sp调教。

那个调教师拿起把剪刀,准备剪开项恺身上仅有的布料。

项恺瞅着那把剪刀,面无表情地盯着靠近自己的调教师,他并没有感到恐慌,反而更想男人靠近自己,最好再近一点,这样自己就能拿到那把剪刀。

项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意,他要亲手豁开他们每一个人的喉咙。

“别碰他的下半身!”林子彦的怒吼隔着玻璃墙传来,调教师站住脚,项恺移开眸子,对上林子彦站在那歇斯底里的模样。

林子彦盯着项恺的眼神,自己也愣住了,他缓缓坐下身,仰头灌了口酒,淡淡地开口:“从虐乳开始吧。”

调教师再次询问:“可以穿环吗?”

林子彦的眸子里迸发出逼人的杀意,毫无感情地反问,“你说呢?”

“抱歉。”

调教师站在项恺面前,另外两个调教师分别站在项恺身后踩着他跪在地板上的两条腿。

榉木抽条的顶端顺着项恺的下巴缓缓向下,经过项恺凸起的喉结,划过他的挺立的乳尖,调教师宣布:“游戏开始。”

50厘米长的榉木抽条挥下,结结实实鞭打在鼓噪的胸肌上,蜜色的肌肤瞬间泛白,旋即浮现出一道完整红肿的木条痕迹。

林子彦的手掌攥着酒杯,呼吸渐沉欣赏着专供自己的调教表演。

项恺面色不改,眼底凝着一股死水,这样的疼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他可以在拳场上承受600多公斤的拳重,他们居然觉得自己会屈服于这样的小儿科,太可笑了。

真的太可笑了。

项恺的眸子死死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