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苏大人,邀本官前来一言不发,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苏临砚抬起眸,安静看了他一眼。
薛止这才发现他脸上的伤已经好了。
他轻笑,“还是本官的刀不够利。”
苏临砚取茶慢饮,垂眸,一片淡漠之色:“薛止,你应该知道,我要的从来都不是铲除监察院。”
薛止听到这话,笑意更浓,“我看你这刀刀指向,就是监察院。”
“苏某这生,不做为渊驱鱼,为丛驱雀之事。”他分析局势,也是在回他方才的话,“百越战事四起,朝堂一片混乱。我铲的,都是不该留存的人。”
薛止目光沉凉如水,问他:“原来苏大人竟觉得,监察院是该留存的地方吗。”
苏临砚提起银壶将炭盆浇灭,“我如果说句不该,敢问掌印,本官今夜还能否踏出厢门一步。”
薛止:“你可以猜猜。”
他睫下的眼珠比玉石还要浓烈,有种近乎妖异的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