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顶,好半晌才轻轻一嗤,“江蛮音,怎么一点好听的话都不会讲。”

他转过身,眸子分明是冷的,脸上却犹带笑意。停驻铜鉴前,长指拨弄,抽出一副画轴。

“长柔对你言听计从,你猜是因为谁。”

那副画展开,薛止瞧着那干掉的胭脂渍,似叹非叹:“他送个东西都送不过去,你把祁衡护得跟自己眼珠子似的。”

至于吗。

薛止啧了一声,边走边道。

“他是软弱可怜的小羊羔,在你眼里,只咱家一直是豺狼虎豹。”

门吱呀一开,薛止迈着步子,悠悠出去了。

他跟对阶的人遥遥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