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蛮音把头一偏,闷着嗓子,声音越来越小,近乎呢喃:“你不觉得自己,要的次数太厉害了吗。”
自灵谷寺回宫之后,除了祁衡必宿的那日,他几乎隔日就来,要腻上几个时辰,以前哪像这样的。
江蛮音有些招架不能。
薛止在黑暗中捻着她的发稍,浅眸淬了水一样,泛着亮:“娘娘这就受不住了?”
他夜视能力极好。
没有灯烛也能看见江蛮音的身体轮廓,静谧的白肤,甚至能看见她眼眸上微微蹙起的细眉。
“那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啊。”薛止低声笑了笑,掌心顺着她的腰线上移,漫不经心的,“咱家又不是什么老男人……”
轻扯衣带,那寝衣便散了,长发蹭满枕巾,薛止的头发更凉更深一些,与她融在一起,凌乱了被衾。
“那你轻点……”江蛮音察觉他压了上来,下身的坚硬抵着腿根,在他耳边道,“下面已经肿了……”
这话一出,抵着腿心的性器更硬了些。
江蛮音悔自己不该说的。
薛止却真的没再进一步,唔了一声:“肿了?”
手指下移,一点点往下摩挲,摸到大腿内侧,覆上去,那片阴阜表面还算正常的,两瓣嫩肉是有点肿。
指尖轻戳进孔洞,里面又热又润。
薛止嗓子有点哑,声音低冷,却也在跟她调笑似的:“是含着睡了一夜肿的,还是被咱家肏肿的?”
江蛮音瑟着身子,她能感觉到下面被撩拨到情动,呼吸乱了些:“你再说这些,我以后就把门堵上。”
长指摸上花缝,就着软陷的地方轻柔打转,他觉得自己在揉什么汁水泛滥的蜜果子,轻轻一戳就要溢出来。
“娘娘……好湿。”薛止身子压上来,性器的抵进小半个前端,龟棱撑开穴口,她浑身都在颤。
“我轻点就是了。”
他压得很浅,大半根露在外面,手指抵着蒂尖的珠揉搓,轻轻耸动腰身,随着动作,坚硬的性器又入了一些。
棱头顺着花穴轻碾,浅进浅出,快速地抚弄摩擦,江蛮音难耐地仰起脖子,被薛止完全搂着了。
她指尖发白,眼尾泛红,蜜穴含着饱胀异物,几乎要融在里面,带出很多湿滑黏液。
没想到会这么……磨人。
浪潮层层堆积,在轻柔的抽送下,升腾起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在颠簸中倾来倒去,软在他怀里,那只手顺着腰侧滑上,握住了挺翘光滑的圆乳,他用拇指捻过微硬乳尖。
他拢着她的胸,长发丝丝缕缕淌进她脖子里,阳具就着湿润体液再滑进一点,突出的柱头抵在肉穴某处。
薛止一下下拔出,浅入,肉穴蠕动,每一次的插入都在挽留,窒密快感包裹全身,他脊柱发麻,眸色愈深。
“娘娘分明在咬我。”
掌下柔软的胸脯像一汪流云,乳尖在他的揉捏下充血挺立,薛止低头含住乳果,刻意用牙尖抵着舔弄。
她像被虫子蛰了一般,身子瞬时弓起,急促喘息几声,让他吃得更深。
江蛮音的指甲陷进他的手臂里,浑身战栗,声音都变了调。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快感一层层涌上去,莫名的欲望蔓延,她难以自持地搂着他的脖子,身子颤着,越缠越紧,攀到了高峰。
她居然就这么泄了。
一股股水液从交合的地方渗出来,把性器染得油润水亮,薛止继续舔着她的乳尖,劲腰一沉,饱胀的酸涩感瞬时将她填满。
江蛮音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尾音落得极酥。
“肿了还这么贪吃……”薛止顶进去抽插,动作缓慢而沉重,破开她高潮时震颤的余韵,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