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只是刚开始。
江蛮音狠狠咬上薛止的肩膀,却发现全是布料,没留下一点痕迹。
她的眼泪濡湿了这块料子。
薛止在她耳旁轻笑,他抽掉绣蟒外衫,把裸露的肩膀凑到江蛮音嘴边:“娘娘想咬么……”
江蛮音把头抵在他肩上,她意乱情迷地涌出泪来,死死抓住薛止的肩膀。
那东西从上到下,戳滚进她甬道的每一处,每一下都带来激颤,江蛮音腰下已经酥透了,涌出一股股痉挛收缩的水液。
额上全是情潮汗水,浑身都湿透了,薛止俯身舔尽她额上的清汗,笑意深浓,“娘娘……好厉害。”
薛止把手掌贴上她的肉缝处,在缝隙中来回滑动,跟着缅铃震颤的节奏一起,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凹凸不平裹了羊眼圈的缅铃,在她穴道里滚动缠弄,挤压每一处软肉,好像要把水全部榨干。
江蛮音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她喉咙都快哑了,只知道夹紧双腿,被顶进情潮的巅峰,狠狠战栗。
一股股水液从穴口流出,不,这不像水,染了微薄的黄色,非常大量、温热,完全打湿了床榻。
她全身力气都像被卸走了,腰身兀得收紧挺直,又无力瘫下,脑中一片片空白。她甚至说不出话,只剩几句破碎的调子。
江蛮音瘫软在床榻,双眸失神,都感觉不到吐息似的,像个死人。
穴口被打开,薛止长指勾进泥泞,拽出那裹着羊眼圈的缅铃,里面触感十分温润,他流恋不舍。
不知过了多久,日光已换过一轮,江蛮音才能聚焦视线。
映入眼帘的就是薛止锋利又优柔的下颌,还有那双眼睛,藏着红痣,像剔透玉石里的一滴血。
江蛮音咽了咽喉咙,她现在没有丝毫力气,也说不出来话。
连想让他滚都说不出来。
但是她并不想闭眼,四目相对之时,先偏离视线的那个人是示弱。
江蛮音狠狠盯着他。
薛止半躺着,墨发散落在肩膀上,有些淌在了腰间,他皮肤冷白,睫长而浓稠,浑身的颜色不是黑就是白。
除了眼睛的鹤浅,还有那一点玛瑙红。
在这种昏暗无光的环境,刚经历性事的脏污床榻,他白得耀眼,像丹顶鹤振翅的那抹洁羽。
没人会觉得这是一种美丽,因为妖异伴随来的是危险。
他代表恶毒。
薛止好似对江蛮音暗藏恨意的视线视若无睹,他哼着金陵小调,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眉骨。
“娘娘啊……”
察觉到江蛮音呼吸加重,恨意的眼神更深时,他又笑道:“好……好,臣不讲了。”
薛止似乎知道自己今天有些过火,他躺在江蛮音身边,将她圈起来,拉下里衣:“娘娘刚刚想咬我?”
他目光低垂,语调也像某种诱惑:“要咬吗?”
江蛮音第一次看他,褪去外衣的样子。
肩膀及胸膛以下,都和那张脸一样白,但是上面覆了许多交错的、陈旧的疤痕,在他玉白的肌肤下,显得极其脆弱。
薛止慢慢眨眼,在想江蛮音会说什么。
她问:“青雉呢……”
哦,那条蛇。
薛止解开里衣,整个胸膛都露了出来,监察院总督算是武将,他衣服里也暗藏着流畅明显的肌理。
青雉碧幽一条,趴在他的腹间躺着,蛇吻搭在腹肌凸起的地方,尾尖一甩一甩,蜿蜒进腰裤深处。
他的腰腹紧实,腰身极其好看,胯骨的系带很低,青雉的尾尖就延伸进腰下,那有一从耻毛。
江蛮音冷冷呵了一声。
薛止问:“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