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烈酒,又唤了小倌来,身子骨被砸碎重组似的。

痛且不说,她此时满脑子都是那倌人是否看清了自己的脸。

这觉也浅,外面一地残烛,拂晓灰蒙蒙的天色,亮都未亮。

她真是头痛欲烈,还要熬心这事儿,真想给那不长眼的青蛇太监来上一白蜡杆子解解恨意。

江蛮音趿着鞋就下榻了,没走两步,脚踝不慎碰到什么,冷冰冰的,又僵又硬。

她愣了愣,跨了一步往前走,雕栏窗棂紧闭着,江蛮音扬手一推,寒冽的凉风便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