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多次,知道怎么让它更敏感。

薛止掐着这粒花核,一边揉捏,一边顶着肉根在甬道抽插,他热成了焦炭,脑子爽得都快裂开,额上青筋都在振。

马眼吐露了湿润的清液,涂满穴里的软肉,弯刃换着地儿摩擦,顶进顶出,交合的那处全是水,几乎都成股溢出。

娘娘……怎么这么湿啊。

这么湿,就含松点儿,把那宫口打开让臣探探。

薛止盯着她颤颤发抖的脖颈。

想要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