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动作顿住。
“他找来的男人?”她转头,鼻尖好像蹭到了他的侧脸,“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的馨香环绕鼻端,不浓烈,非常温和,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皙肌肤,下身渐渐挺立胀大。
他不该答话的。
“奴叫阿玉。”
“好名字。”江蛮音闭上眼睛,扯了枕帕遮住脸,声音轻得像叹息,“你用力一点,快些吧。”
她看不到,下一秒,这位叫阿玉的倌人,便被黑暗中的一双手捂住口鼻,利落地扭断脖颈。
连血腥味儿都没有,悄无声息。
江蛮音只察觉到一瞬间的空寂,她浑身瘫软,脑子迟钝,没有平日的耳聪目明。
她知道有人在摸自己的乳尖,逐渐往下,流连至小腹、腿心,没有直接插进穴口,而是在大腿内侧抚弄。
这里有一小片细疤。
他好像亲了上去,在那处舔弄……
药效让她逐渐急切,她开始不安蹭动,腰肢轻摆,发出难受的喘息。
一双手按住她的腰腹,慢慢的,有个勃动的东西贴在她的腿心。
很烫,热得惊人。
也很粗硕,往细缝顶弄,慢慢撑开甬道时,疼得她脸一白。
倒也不需这般用力。
她翻了白眼,彻底半晕过去。
疼的不是江蛮音一个。
薛止一喘气,身上就散开一股浓厚的腥苦味。
他喘息剧烈,身体的血液似乎要从太阳穴里崩开,每插进一点,都更痛一点,那疼痛的感觉,几乎要让他整个人被此摧毁。
他的视线里染了一层亢奋的红,耳边有嗡鸣阵阵。
鸣声越来越响,音调越来越高,劈头盖脸轰砸下来,让他听不到任何声音。
江蛮音。
他想嘶吼……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才是残缺。
他往下看,看见自己的东西在红润的穴口推进,只觉得可笑。
那是个丑陋的性器。
那深红的性器,有一道狰狞的疤痕自根部往囊袋划下,散着大片的旧年淤痕,一直蔓延到腿根。
他在用这个伤痕累累的性器,去撑进她的穴口。
江蛮音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私处有多漂亮。
肉褶层层叠叠,鲜红温软,蒂尖圆圆滚滚卧在上面,像一只肥润的蚌,悄悄吐那颗柔软的珠。
薛止抬高她的腿,那阜肉也随之露出明显的水泽,温软小口一吮一动,正在把他的性器往里含。
太紧,太温暖,所以太痛。
薛止额上的汗,一滴一滴,随着他的喘息,落在江蛮音身上。
薛止往前推了一截,只觉得有软裂的肉在包裹自己的性器,让人腰眼发麻。
他承受不了这种感觉,把额头抵在江蛮音的肩膀上,缓缓喘气,也能闻到她身上的温和馨香。
薛止是真的,想过给她别的男人。
有什么不妥的呢。
给她一个,用完杀了,再给一个。
她需要,他就给,反正天底下男人这么多,他可以一直给,一直杀。
只要江蛮音不喜欢他们。
她不能喜欢任何人。
清冷睥睨的眉眼是他的,略带恳求的目光也是他的,不堪的面貌是他的,面具下隐含的怒意和阴狠也是他的。
小贵妃啊……
口中那残缺身体是他的,不安的心也得是他的,全身上下,都得是他的。
是他薛止的。
薛止好像活过来一般,他喘着气,撑开自己的身躯,用坚硬的性器顶进她的身体深处。
江蛮音身体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