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忍耐,这种表情出现在江蛮音身上,只会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薛止凑到江蛮音耳边,那语气,是他自己也没发现的低沉迷乱。
“娘娘……怎么总是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多可怜。
江蛮音终于睁开闷潮的眼睛,她瞳孔中含着猩红色,眼神幽幽泛光。
江蛮音已经快神智不清,她浑身发软,有前所未有的隐秘欲望狂涌而入,要穿透她的脊椎,浇扑她的灵魂。
薛止
她在脑海中叫嚣,近乎疯狂的想要杀了他。
她确定自己叫出了声,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线:“薛止……”
薛止笑出了声,胸腔传来震动,在她的耳中像响尾蛇的低颤:“娘娘叫得好听,但要小声些,还没到地方呢……”
他略微低头,那垂散的发丝仿佛带着异香,全都顺着面颊,灌进江蛮音的脖颈和略微敞开的胸口。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的涨意,把里面的柔软衣料撑起挺立的弧度。腿间也软又黏腻,已经完全湿透。
力气被完全抽干,身体几乎滚烫,她瘫软无助,手臂毫无力气,甚至要往下倒。
薛止牢牢抱住了她,手顺势滑近裙踞里,他撕开了里面乱七八糟的布料,那布料上也沾了黏液。
入口湿软,两指直探到底,热得烫人,插进去的黏液已经顺手指往下淌,有些被衣裳吸走,有些落在地板。
甬道水热绵软,包裹指尖,一下下往里吸。
江蛮音也瞬间弓起了腰,她埋在薛止怀里,衔咬他的的衣服,已经扯烂了那胸口处的锦绣纹样。
她听到头顶传来薛止的声音。
“娘娘凶猛,咱家可承受不住,要么给你找个男人……”
江蛮音用尽力气,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第0020章 20.可口
她用了劲儿,可那轻飘飘的一掌落在薛止脸上,只指甲刮了几缕细痕,实在隔靴搔痒。
江蛮音反而因为身体之间的摩擦,每一寸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泛出腻粉的红,连指骨都是化不开的深色,使得身体更加难耐。
薛止笑容愈深。
他抽回裙底的手,就用那只手抹去下颌被刮出的细小血珠,而后轻含住指尖,将那几滴血连带蜜液舔了去。
“娘娘可口。”
薛止按住江蛮音被折磨到不知所措胡乱攀附的手,浅箍住腕子,稍微摸了摸她颈窝,安抚了会儿。
他脚步却未显匆促,悠悠哼着一曲玉阑干,浑像在散步,这才推开了房门。
入目是一宴珍馐贵局,酒水尚满,前头的小型戏台还堆着戏袍乌冠,还有胡乱扔在地上,用来打赏戏子的鹤顶、玳瑁、龙脑等金银物什。
薛止边用脚将这些踢开,边惋惜叹道:“原还想和娘娘吃酒看戏……看样子是不成了。”
江蛮音已经难耐到神志不清,在他口中吐出囫囵的句音:“水……薛止、我要水。”
薛止把她放倒在地上,这一身软香温玉的肌骨被锦绣金银环绕,连包裹的狐裘都是名贵好物。
她缩进裘衣里瑟而发抖,衣服被自个儿扯得乱七八糟,里面已经大汗淋漓,芙蓉带雨。
薛止笑了:“娘娘啊……”
江蛮音手握成拳,越掐越紧,掌心已经被掐出了鲜红的印。
连那点零星的痛都要变成似鸩的毒药。
只剩下涣散喘息,双眼盛满了迷乱浑浊的欲望,她瘫软在地上,如溺水之人一般重重呼气。
还在忍耐。
还没有恳求。
薛止又问:“只要水吗?”
江蛮音把脸埋进裘衣里,药已经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