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到眉间,照见男人的眼底,全是煞气。

好像外面有魔鬼逡巡,有游魂当道。

他两眼不转,直直盯着窗棱。

“我等着他来提刀砍我,这苏临砚为何不来。”

沉默很久后,薛止才道:“一个懦夫,江蛮音看上了个懦夫。”

如此心煎难熬,医师又上来扎了好几回针。

情况稍微好转。

时星已等不及,他穿好飞鱼服,把烧琅刀擦干净,转身就要走:“锦衣卫说那边有部将,还在僵持,我去把她捞回来。”

左使穿金戴银,打扮得威风凛凛,像桀骜的小狮子。